,接过长剑,舞出一圈又一圈的漂亮剑弧,剑气内蕴而不外泄,远远看去,这名村里人有求必应的北匈青年也是飘逸出尘得很。
少年的心上跳下窜了一阵,待得青年舞完剑,被人招呼着去搬东西时,他才回过神来,青年还是那个青年,只不过,多了几分神秘。
“红衣姐姐,叔叔究竟是什么修为?”
“为啥你叫我叔叔,却叫她姐姐……”
“他呀,有天下第一深厚的修为哦。”
红衣姑娘浅笑嫣然,摆明了是在说玩笑话,但少年却深信不疑。
……
“今年的冬天好像没有当年那样冷了,不过,同是九月枯叶偏飞的时节,我却感受不到当初的美好。”
司空雨铭缓缓地走着,一身黑甲随着他身子的摆动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声,他听见持枪老将军的感叹,同样一笑,说道:“老将军还真是容易触物伤怀。”
“哼,但是提枪上阵的本事却比你小子强多了。”持枪老将军哈哈大笑,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笑容。
阳光洒在这群在边疆上挥洒热血的将士的黑甲上,竟是透出了无尽的森寒。
林梡墨走在跟前,虽然他与众人拉开了近十丈的距离,但以他军象境界的修为和过人的耳力,又怎会听不到将士们的耳语。
这名白衣儒将轻笑一声,说道:“最后一场仗了,都他娘给老子打起精神来。”
“大将军,北匈与浩东之间征战多年,到底哪天是个头?”持枪老将军正了正脸色,开口问道。
林梡墨勾起嘴角,说道:“你说呢,司空雨铭。”
“将军在说什么,末将不知道,甚至,老将军说的,末将也听不大懂。”司空雨铭愣了愣,回答道。
“不过末将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握好手中弓,要么马革裹尸,要么凯旋归乡,无论是哪个,只有全力以赴了,才能无悔。”
……
岁岁逢秋,便是归乡时。
此刻,一名带刀扈从独自站在一处高垄上,静静地看着夕阳落西山,看着太阳一点点离开火红的云端。
秋山暮,幕幕尽悲凉。
天空中还有几朵没有被夕阳染红的白云在飘来忽去,古道悠悠,溪水潺潺,炊烟袅袅。
“下田耕作吗?”偶尔,碰上几个毫无修为的农民,扈从紧紧盯着的小主子都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