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妆点了点头，挑着眉有些好笑地看着男子。
“雪霁！”裴无希唤着暗处的暗卫，“去查！”
“是！”一个黑影闪了出去。
“噗嗤！”半面妆突然笑了起来。
“干什么？”裴无希被她搞得有些莫明其妙。
“哈哈哈，裴阁主，刚刚的暗卫可是位男子？”
裴无希皱着眉左思右想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点了头，“是，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半面妆听了笑得花枝乱颤，“裴无希啊裴无希，你难得不觉得一个大男人叫雪霁很奇怪吗！哈哈哈…”
裴无希听完立刻黑了脸，房里的三个角落也响起了低低的笑声，不用想，那应该是裴无希的另外三个暗卫。一个男子，两个女子。
突然，半面妆又想到了什么，“裴无希，你该不会还有个男暗卫叫初晴吧？”
角落里的那个男声突然消了声，另外两个声音笑的更欢了，裴无希也眼看要发作了，半面妆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古寂一在十天前被暗杀了，那天正逢江南习老头的五十大寿，江湖中人忙着前去送礼，谁也没有注意古老被杀了。”抿了一口冷掉的雪莲芽，苦涩弥漫着整个口腔，不知是何味。
裴无希听了这话生疑，开口想说，却被半面妆看破。
“那天，我陪着古老。很奇怪吧，他竟然和我在一起。那个人武功极高，与我不分伯仲，是我大意，让他得手了。”暗暗苦笑，“你不相信吧，呵呵…这世上能有几人打得过我。”
裴无希想说我信你，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古老的行踪除了我知，还有镜虚阁的你和安雁府的人。”半面妆抬眼看了裴无希，“你想到了吧？呵呵…”
对了一个口形“内奸”。
“呵呵，阁主你想想，安雁府可与四王爷有勾结啊，他的野心不止止一个朝廷啊！”
“我得走了！”说罢，她身影一闪，消失在房。
“我想问你，半面，古寂一他是你什么人？”或许裴无希知道得不到答案，问得极轻极轻。
很久很久，那月色里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叹息，“裴无希，古寂一他…他是我的外公啊……”
第一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