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朝织月一笑。“不……不是那么痛了……呃!大夫,您轻点行不?”故意折磨她嘛!
替映月包扎完毕,黄大夫站起身,满意的打量着,“这样就行了。不过伤愈前不可走动,好了之后也尽量不要做剧烈动作,免得伤口又复发。我再开几帖药,请按时服下,对姑娘必定大有助益。”
有这么严重吗?她以前扭伤脚还不是只用草药涂一涂就照样下田工作。“谢谢你,大夫。”
“哪里。”黄大夫转身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下药方。“嗯,这帖药每四个时辰服一次,还有姑娘脚上的药需要每天更换。”他将药方递给织月。“格格,麻烦你派人到我那儿去抓药,还有这脚上的敷药也要……”
还没说完,他的话就被敲门声给打断。是跟在元钧贝勒身边伺候的随从。“格格,爷请您到靖毅贝勒的书房去,似乎是有事要商量。”
织月眉头微微一皱,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了。黄大夫,麻烦你替我照看一下,我马上回来。”然后便跟着随从而去。
看她走远,黄大夫也遣开一旁的丫鬟,然后转过头来盯着映月。“你和贝勒爷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她巴不得和他没关系。“没有呀!我只是寄住在容王府的客人,过一阵子就要回家去了。”
“是吗?看起来不像呀!”捻着不很长的胡须,黄大夫满脸困惑。“你真的只是个客人?”
这是什么意思?“我看起来不像个客人吗?不然我像什么?”这可怪了,和这大夫生平第一次见面,他就能说她像什么不像什么?怕也是乱说一通,想讨她欢心吧!
可惜这招对她没用。
“我在容王府工作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贝勒爷这么紧张一个女人。我还以为他终于肯安定下来了呢!”黄大夫嘴巴不停的嘟嘟囔囔着,听得映月是眉头皱得死紧。
“您别胡说八道了,这怎么可能?他要我还不要呢!”
黄大夫直直盯着她,眼神十分肯定。“不会错的!爷对你是不同的,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对一个女人。未来的少夫人,您可多担待了!”
呆呆的看着黄大夫告退,映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对她是不同的?未来的少夫人?不会错的?
错了,弄错了,真的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