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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副慈父的脸,教诲道“妩儿同样是你的母亲,你要有敬长之心,不然别人又会如何看待你?”
荣小九将蟹黄咽下,优雅的用帕子轻轻擦了擦嘴,道“母亲刚刚过逝时,记得边夫人曾经将六岁的小九送到厨房做杂物活,后来因小九年幼手部没有力量,根本拿不住不盘子,一连将厨房所有的瓷器全部都糟蹋了,边夫人对着那六岁的小女孩,可是请出了家法?”
荣慎由早就被边妩儿洗脑,以为荣小九混淆视听,呵斥道“胡言乱语,妩儿那是念着小九年幼,要厨师传授厨艺!”
荣小九侧过身子,与荣慎由平视,杏眸微睁,瞳仁清亮,问道“父亲真的不知,小九这十载是如何过的?”
凭心说,荣慎由真的从没有同荣小九正视过,就连其出生时,他都未曾抱过一次,忽然想起那结发嫡妻程霺,到死是都没有合上眼,死死瞪着自己,要他发誓照顾女儿。
荣小九见其不语,缓缓回过身,笑得悲凉,道“记得十年前,立冬后,边夫人将小九安排到浣洗房,那年多冷啊,滴水成冰,衣服刚入水就结了冰,再一浣洗直接就断开了,边夫人又以严母的身份,对小九施以家法。”
荣慎由当然听边妩儿给他报备过,缓过神后,更以为荣小九在污蔑自己的爱妻,连忙阐明道“明明是小九调皮贪玩,非要浣纱玩,妩儿阻止不成,是为父令她请出的家法,与她何干!”
荣小九认为同样是亲生的,为什么荣慎由偏偏这般偏心,不死心地继续讲着边妩儿对自己的蹉跎,道“七岁时,小九因极寒交迫,去大厨房找吃的,边夫人无凭无据下,就捕风捉影以偷窃的罪,将我投入冰湖里严惩。
小九烧得厉害,期间没有任何人照顾,没有喝过一碗药,就屋里连个取暖碳盆都没有。边夫人说:这算多大点的事儿,小孩子嘛,就不能娇养……”
荣慎由觉得荣小九简直就是心思太为恶毒了,竟然还在编排妩儿,果然这些年妩儿在后院为自己操持,实在是太苦了,不禁对边妩儿心生愧疚,一时陷入回忆,未曾答话。
边妩儿从被家里卖进荣府的那一刻,就是荣慎由的贴身婢子,对于这位既是主,又是夫的男人,一举一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