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短裙也褪至膝盖,她的手被反剪着,胸口硬生生撞上了冰凉的镜子。
司奕怀解开了西裤,粗暴地贴了上去。
“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
颜轻水泪流满面,不住哭喊求饶。
“放过你?大嫂,之前你可是软着嗓子地求我不要停下来呢……”
司奕怀声音清冷,他嫌聒噪,开了水龙头放水。
他肆意揉搓她胸前的柔软,接着便毫不疼惜地贯穿。
“啊……不要……”
颜轻水紧紧咬着嘴唇,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她后悔了,她不该来赴宴的。
谁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欺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是她丈夫的亲弟弟!
司奕怀觉得不尽兴,又大手一翻将颜轻水拉至胸前,啃咬着她的后背和脖颈。
颜轻水颤抖着抬头扫过他的眼。
无尽的冰冷。
这种没有人性的凌辱和欺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受下了,司家的客厅、厨房、司奕辰的书房、还有她的卧室……
每一个边边角角,都被黑暗的回忆充斥。
颜家和司家关系密切,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她自小便默默喜欢着司奕怀,尽管他不喜欢她。
可是,她却被迫要嫁给司家的长子司奕辰。
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五年前她和司奕辰的新婚之夜,她沉沉睡去,醒来竟倒在司奕怀身边!
她永远无法忘记司奕怀厌恶又冰冷的眼神。
她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他,他却嫌她脏。
司奕怀痛骂她不知廉耻,卑鄙下流,他觉得是她背叛了司奕辰,丢尽了司家的颜面。
甚至司家那段时间只能用腥风血雨来形容。
直到她查出怀孕时,司奕辰竟笑着告诉她,那晚的药是他下的!
颜轻水给了他一耳光,换来的却是他五年都不曾同床共枕的厌恶。
他在嫌弃自己什么?和司奕怀上床吗?
颜轻水整日以泪洗面,这五年时间里,唯一支撑着她的便是儿子洛洛。
没成想,洛洛两周岁那天,在国外出差的司奕辰坠机了,警署里的人无眠无休搜查了两天也没找到他的尸身。
“妈咪,爹地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颜轻水哭着点头,她轻轻拍着洛洛的头,告诉他他还有母亲。
司奕辰一死,司家的公司便没了主心骨,接着司奕怀就回国了。
司母这晚带上了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