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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到什么叫杀人不过头点地。
因为就在刚才,西凝雪就拿着剑把梁上垂下的紫玉流苏给斩断了十几道,西凝雪一脸吃惊的捂住小嘴,闻声赶来的楼锦川果然青了脸,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一脸屎样。
虽说他这么英俊的脸被这个描述词给毁了,但这是个事实。
“肆弟,上次你拔光本宫沙漠玫瑰的帐还没算清呢,原来你是觉得命太长了,想早点解脱吧,嗯?”
这下换西凝雪一脸屎样了,顺便再加点羞愧得绯红。
“二哥,这不能怪我,不是***的!”西凝雪讪笑一声,然后把手中的剑插在地上,大义凛然的竖指,“有什么事二哥找它算账吧,谁叫它这么不识相得罪你!”
楼锦川微昂着俊脸,眸色清淡,但眼下之意一定是在叙说:宁小肆,物证在此,你竟然敢睁着眼说瞎话?
西凝雪笑也笑不出了,收回手握紧,“二哥心性比常人豪迈,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是吧。”一边先将他夸上天抬高他的身份,一边低头挤眼泪。
但是这眼泪用时方恨少,平常要哭是泪流不止,到了关键时刻却流不出一滴,但她坚持自己的原则,就算哭不出来也绝对不要掐大腿!
“也是,你吃的用的可都是本宫的,你拿什么来赔……”楼锦川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眸中敛着淡淡的冷气。
“是啊是啊,二哥财大气粗,再养一百个宁小肆也不是问题啊。”放弃了挤眼泪,改为套近乎的西凝雪跑过去拍肩,完全没有注意到楼锦川的变化,娇嗔的笑道,“二哥你不是还要批折子吗?您忙您忙,收拾房间这种小事肆弟我来干,绝对不会污了你尊贵得手的!”
楼锦川的眼角抽了抽,随即又从容的捻住了她的后领。
“你总要躲我,这样到什么时候。”楼锦川低沉的声音显得尤为无奈,他的黑眸中携着如露水一样清澈的颜色,淡漠的不失原本的荣光。
西凝雪莫名其妙转过头,就见他伸出修长分明的手托住她的下颌,然后没有征求她意见就强行的吻下,西凝雪吓傻了,一动不动的瞪着大眼睛,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
说起来楼锦川也不算让人讨厌,且吻技高超,最起码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感这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