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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什么戴什么?”
“嗯?”思妍愣了一下。
“小姐何出此问?”
苏杏璇一笑道:“哦,我是说我咔咔的那一刻穿的是什么?戴的又是什么?”
思妍接合苏杏璇一比划,突然明白她说的是那件事,小丫鬟不禁脸色一变,不敢说了。
“没事的,我这不是活了么,我突然觉得那次穿得挺美的,就是给忘了到底是什么打扮了。”
思妍将头摇得像拨浪鼓:“小姐为何要重复那次,莫非小姐又要……”
“你这小脑袋在琢磨什么啊?我怎么会再做傻事,你放心吧,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可是小姐……”
苏杏璇微嗔道:“你不给我拿,我就去爹爹那状告你不好好侍奉我!”
思妍将信将疑,无奈拗不过主子的坚持,只好从衣箱最底层取出那件月白色绣着如坠的杏花花瓣的素色裙衫,再从首饰匣深处翻出一只缀着相思红豆的喜鹊登枝金钗。
“唯有这两件了,小姐那天是兴致勃勃地乘着轿子出门,败着Xing子归来,把门一关。”
“很好,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准备下。”
待思妍掩上屋门后,苏杏璇将如云的秀发往脑后一抛,在偏侧挽上一个坠云髻,再插上那支红豆摇曳的金钗,穿上杏花纷飞的罗裙,在铜镜前转了一个圈儿。
“多可爱的女孩!苏戴安是你辜负了她,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
大码头边,一艘大船正在靠岸,这是苏婵指挥自家货运船满载着从云洲进的药品归来了。
别看苏婵是个柔弱的寡妇,可她做起事来一个顶十,人又十分工于算计。
早年,她忍气香声地嫁给一个半截子入土的陈姓老财主,生下儿子戴安。好不容易熬到老家伙咽了气,她马上又将儿子的姓氏改回本家苏姓。因为,苏婵一直觊觎着哥哥苏茂继承下的庞大基业。
近十年来,苏婵用在老财主家分得的丰厚财产,盘下了蓉洲通往云洲的船运,做起了药材托运生意,意在从侧边染指哥哥的药店。她又一直撺掇儿子苏戴安迎娶表妹苏杏璇,好完全控制住哥哥苏茂的全部资产。
眼下这两大船药材既有一船半是苏茂的,苏婵得意洋洋地站在船头和儿子闲聊着。
“戴安啊,你上次侥幸答对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