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表示惊讶,惋惜,怎么这么帅的人都英年早婚,太没有天理了。
”不可能,你都没有戴婚戒!”有眼尖的女生。
秦重一看自己的双手,啊,失策了,有些懊恼,再看那边的陈渺烟根本不在意他被群花围住,实在气愤,于是喊了一句:“老婆!”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了过去,陈渺烟感觉身后有人在看自己,就回了头,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手指着自己:“你是在叫我吗?”
“老婆,我就穿这件,你过来帮我一下。”秦重撒起娇来,“剪个吊牌。”
陈渺烟一阵鸡皮疙瘩,莫不是神经病又犯了?
营业员热心地拿着剪子上前,“还是我来吧,我比较专业。”
秦重接过剪子,生硬地拒绝:“不用,我只信我老婆!”
等到陈渺烟尴尬地挪到秦重的面前,秦重一把搂过陈渺烟,抱进了更衣室,两个人四目相对,外面有人不甘心地叫了起来。
陈渺烟觉得心跳加快,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神经病难得还传染?
“怎么帮你?”陈渺烟弱弱地问着,感觉自己好像两脚离地,腾在半空。
秦重嘴角一斜,将剪子交到陈渺烟的手中,握着她的手,慢慢移到脖子后面,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渺烟害羞的脸庞,手却准确地对着后面一用力。
陈渺烟差点喊了出来,这是剪刀啊,万一剪到了肉可怎么得了?
秦重情不自禁地看着陈渺烟,忽地压上了唇,陈渺烟觉得自己顿时不能呼吸,但是人又在半空中,四周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双手抓紧秦重的衣服,这样一来,姿势就暧昧了。
这口呼吸可够长的,陈渺烟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这可是初吻啊,亏了。
秦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看着下方这个娇羞的陈渺烟,忍住了笑:“骗你的,后面没有吊牌。”
什么!陈渺烟感觉自己被戏耍,又羞又气,握起剪子,准备要拼命。
秦重微微一笑,一捏陈渺烟的玉手手腕,剪子落了下来,秦重另一只手轻松接过:“小心伤了手。”
哼,陈渺烟落了地,义愤填膺地走出了更衣室,外面的女生都盯着陈渺烟的样子,怎么这么生气?
营业员羡慕不已:“你可真有福气,你老公可真帅!”
“他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