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果真的是那个女子回来了,极有可能会前往南山麓的凹里祭拜。自己只要守在山脚下,应该可以见到,在解决魍魉之匣前,这件事情也必须解决。既然那个杀手落到了马车之主那里,正好两件事都可以一并解决。只是不知道,时隔如此之久,现在的马车之主是否是当年传言中那个女子?
就算是,时隔如此之久,她又是为何而回?为何便便挑在祭神庆典快要开始的这个时候回来?而且还如此碰巧的遇到了盗走圣物的杀手,巧合吗?恐怕不是这样简单的吧,这世上哪有这般巧合之事。她的回来,代表了什么铜山不清楚,现在唯独清楚一点。
——那便是麻烦临身了。
——————
秦淮明艳,画舫成群,名妓如画,公子如玉。才子佳人汇聚的名流轶事,在画舫丝竹笙歌中,述尽风流。莲叶成碧十里风荷如画,湖心最为精致的那艘画舫上,轻纱如雪,映得一人恍如画中出来一般,让唱歌的歌姬微微羞红了精致的脸颊。即使盛夏酷暑,也依旧一身厚实雍容华贵的白色狐裘披身的贵公子倚身轩窗,手持白玉酒杯,听着歌姬婉转的歌喉微微出神。
青衣的年轻剑客蹙眉听着那吴侬软语,越听越是不耐甚是觉得吵耳,丝毫不觉得着金丝雀一般的歌声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听这些女人咿咿呀呀半天唱都唱不完,要死不活的,还不如去听长剑武动时破风的铮呛之声,那才叫一个酣畅淋漓!
剑客咬牙强忍脑门暴起的青筋,双手持剑抱胸,不耐的神情就差掀桌喊停了。而依靠窗边的贵公子似乎终于察觉到身边侍从那不满实质的情绪外漏,含笑放下酒杯示意歌姬退下。画屏后的歌姬微微一顿,似是非常惋惜这样的机会,现实却没有办法继续留下,只得收起琵琶俯身施礼退下。
艳丽的歌姬退出画舫后,青衣剑客苦闷的脸总算松下,表情就像久旱逢甘霖的人一样,如释重负的抚着胸口长吁短叹。
“我的天,总算唱完了,再唱下去我都不知道我会干出些什么事来!”
“噗呲——”白衣狐裘的贵公子嗤笑出声,“云榭,你还是这样不解风情。”
“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