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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理?陛下面前交不了差,掉的可是自己的脑袋。”卫骁看着义妁的目光似乎在冷诮她特别无脑似的。
义妁莞尔:“若如此就好了,那我这师姐就不至于恨你来。你且坐,我去请师姐过来与你相见,问她愿不愿意同你去长安。”
“好。”卫骁答得干脆,同时入了座。
义妁临走前,还对郑无空使了个眼色,郑无空只当没看见,白了义妁一眼。
义妁到了郑诗蕴房里,劈头盖脸就问:“你可去了凝香阁,可解了燕语的毒?”
郑诗蕴放下手里正绣着的香囊,没好气应道:“解了。”
“那就好,”义妁灵眸微微转了一圈,俯过身去,状似亲昵道,“看你这么乖,如今就还你一份美差吧。你不是一心一意想要证明自己的医术比我厉害。一心一意想着进太医院学习吗?如今机会来了,你可要好好把握。”
“什么?”郑诗蕴听得云里雾里的。
义妁就把卫骁来寻女扁鹊进宫替王太后治病的事说了一遍,又把让她冒名顶替的计划也说了一遍,最后也说了许善友已经意外被杀之事。
郑诗蕴直接就把许善友被杀之事跳过了,满面春风地抓住义妁追问:“你说的可是真的?让我冒名顶替?入宫去?”
“是的,”义妁一本正经道,“反正我现在还不想进宫,你去就是了。不过,你可要把自己当成是许善友的养女,待会儿出去,可得记得悲伤,假意推脱一番。千万别像现在这样,眉开眼笑的。”
“是是是,都听你的。这才是我的好师妹嘛。”郑诗蕴一付即将要扬眉吐气的样子,转眼又拧起眉来,“可是,王太后的病症连太医都束手无策,那万一……万一我也没有法子可解,那可怎么办?这会不会掉脑袋?”
义妁冷诮:“胆小鬼。那些被奉养着的太医们不也是束手无策吗?你见到他们掉脑袋了没有?”
“咦?对啊。”郑诗蕴一扫愁容,差点拍掌而乐了,“不过,若是治不好王太后,也没得奖赏,也不能留在宫里吧?”
“那有什么?到时侯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飞鸽传书问我,我教你就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