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家,在车上她说道:“爸爸,刚刚陈师哥说想将妈妈的画作挂到他画廊去展出。”
“你妈妈的画都是留给你的,你自己做主就好。”这次的追悼会,知夏表现的非常沉稳,礼仪进退得宜,让他刮目相看。钟芙兰生前并没有遗书,但是知夏是她唯一的女儿,名下所有的财产自然都归知夏所有。他相信女儿有能力处理自己母亲的遗产。
“嗯,我正好问问陈师哥办画廊的相关事情,等我有能力了,我要以妈妈的名义办一间画廊,展示妈妈的画作。”知夏有些动情的说道。
今天母亲的画作展出,或展现灵魂的孤独,或是对生命的敬畏,或是对未知的恐惧。她虽然对画画不是那么懂,仅那么看着内心还是被深深的震憾着,也让她下定决心要为母亲做点事情!
“你想为你妈妈办画廓有什么难的,爸爸赞助你,你现在就可以办!”这次的追悼会,完全激发了封东梁对钟芙兰的愧疚和爱意。当初他因为事业需要,另娶朱汝娅。其实他最爱的还是钟芙兰,只是男人的事业和野心渐渐淹没了这份爱意。
此时爱意如潮,让他为芙兰做什么他都不觉得过分!
这话一落,朱汝娅脸色变得一青一白,她皮笑肉不笑:“东梁,知夏18岁都没到,一方面她年纪小能力有限,另一方面她对这方面也不熟,总归不合适。要不这样吧,我嫂子也是开画廊的,知夏要是想展出芙兰的画作,可以交给我嫂子。她在这方面很擅长,一定可以办好!”
知夏听到这里,也真是服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个女人抢了母亲的男人,现在连她的遗产都想抢。要论厚脸天下无敌,朱汝娅认第二,世上绝没有人敢认第一。
“是啊,爸。我舅妈的画廊在青阳可有名了。虽然钟阿姨的画我看不懂,不过交给舅妈说不定还能帮钟阿姨卖个好价钱呢!”一旁的封霜宁跟着帮腔。
封知夏听着这话,眼睛渐渐的红了,眼眸里蓄满泪水,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像泪水下一秒要流下来,可她死死的忍着,这样看着更是倔强的惹人心疼。
“怎么了夏夏,怎么就哭了?”封东梁本要开口,见女儿要哭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