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靳彦想到什么,低低笑了,拿起筷子夹了片鱼塞进嘴里,“你这姑娘当真是特别。”
“你要这么说,我可能真的有点特别。”脸是她的脸,声音也是她的声音,就是内芯换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许杳杳咬了咬筷子,问他:“对了,前段时间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不过,你可知道我爹娘是因气鼓鱼而死的?”
“气鼓鱼?”靳彦垂眸看了看桌上的河豚,若有所思道,“确是如此,村里人都在传你许家世代和鱼打交道,最后却被鱼毒死了,实在可笑。”
“他们又不傻!人人都知河豚有毒,他们又怎么可能吃呢?”许杳杳一下子站了起来,神情有些激动。
靳彦静静看着她。
许杳杳后知后觉坐回了板凳上,柔声解释说,“我就是觉得蹊跷。今日我好不容易拿到了渔船,渔船却沉了,去宋家要定钱,宋府却要和我解约,就是因为这气鼓鱼。”
“没了渔船,你又如何往宋府送货?想必人家抛弃你也是有缘由的。”
“那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同一天,你敢说不是我二叔和小叔搞鬼?”
靳彦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杯子,漫不经心道:“既然都没了,就不必强求。如今你衣可蔽体,饿了去山上打猎,渴了去井里打水,这样自在有什么不好吗?”
“我可没你那么佛。”许杳杳目光灼然,语气里还有一丝气氛,“那些本就是我的,我当然要夺回来。况且我想干的事业,你们这群古人是不会懂的!”
在现代她就是个养房养车的月光族,来到古代还不能体验一把腰缠万贯的感觉了?
说再多他也不懂!
想到这里,许杳杳把筷子一撂,搬着小凳子坐到了门外,“我吃饱了,今晚我睡外面。”
“还从没见过你这般强词夺理之人。”靳彦低笑着摇了摇头,对许杳杳说,“那你便好好干你的事业,莫忘了还欠我一百两银子,连本带利。”
许杳杳脚底一滑,差点摔在门口。
入夜后露水很重,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靳彦抱着一床被子盖到了熟睡的许杳杳身上。
许杳杳睡得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