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到得司谏府前，李清越直接敲门。
倒是司谏府的下人听到李清越来卖药的后，神色就不好：“走走走，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从外面听到我们老夫人状况不好，就像苍蝇见了屎一样，贴上来想骗银子。”
说话间，那下人将李清越往外推。
李清越皱眉：“你最近是不是一直牙龈发痒，痒的入夜难以安眠？”
那下人微微一顿：“现在的骗子已经那么厉害了吗，为了骗银子，连我这样一个下人的状况都打探。”
“按照你面部发暗，牙龈紫暗的程度，应该已经痒了至少半年。”李清越却没有停顿：“不但如此，你最近是否夜间还开始夜咳，干咳发痒，却无痰。”
那下人脸色终于变了。
毕竟前者打探一下就知道，他因为牙龈发痒这个事情已经被折磨许久，同许多人说过，但后者不同，他夜咳开始不久，虽然和人提及过，但从未说过具体的状况。
一时间，完全不敢小窥眼前的小姑娘。
“小大夫，我这状况……”
“能治，属于肾气不足，少阴亏虚，待我将药丸卖了，便给你开一张药方。”
那下人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犹豫，最终一咬牙：“我这便将您的事情通知我们老爷，只是万一老爷不相信。”
“只要你带话，无论信与不信，我都将治病的方子告诉你。”
“我这就去同我家老爷说。”
“慢着，带着药瓶去，你们老爷看到药瓶，应该就会买了。”李清越取出青色小瓷瓶递给那下人，事实上，除了药瓶，里面还有一颗升白丸，也是她过去给陈夫人用过的药。
几乎是药送进去不久，左司谏陈大人便亲自迎了出来，只是看到李清越明显一愣：“你这药……”
“我这药是一位姐姐送的，那姐姐说，陈大人府上应该会需要收这药丸。”李清越直接开口。
“你可知道那位神医在何处？”陈大人显然很是急切：“我母亲身体状况不好，还想请那位神医看诊。”
李清越摇头：“这个我并不知道，不过我遇到的那位姐姐说，您府上的老夫人用了升白丸，这半年应该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