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
“原来是杨南的马仔,去年杨南不是被判了吗,手下也就树倒猢狲散。估计和东北虎混到一起去了。”老三道。
“东北佬听徐根宝这么一说,立马蛮横起来。说‘你叫老七?那我们在座的是什么?个个都是你的老大。威虎山在我们东北不在你们南江。东北虎、西北狼,你们江南是绵羊。你的老大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他们真的这样说的?”光头脸抽搐了下,眼里露出一股寒气。
“是的。我当时想,输钱不要紧,但这样说老大,我就要和他们拼命。于是就打了起来。”
“为什么不打电话我们?你当自己是霍元甲?”老三立马觉得自己这话白说,进了赌场,手机是由有专人统一保管的。
“难听的话还有呢?”
“妈拉个巴子,赌场在哪?”光头脸上聚结起一股杀气。
“大理。”
“你带路,弟兄们,走!妈拉个巴子,砸了他!”
老三对几个小姐道:“都给我在这老老实实等着,我们很快就回来。”
这里到大理十来分钟,三分钟结束战斗,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回到这卡拉继续OK。老三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三国里酒还温着,已提着华雄人头回来的关云长。
八个人一股风似的冲向停车场。三辆车马达轰鸣,风驰电掣朝大理扑去。
车到郊外,光头发现雪亮的路灯杆上有一只圆形的监控不时地转动着,他知道这是治安监控,开出一百多米后,停下了车。
“老大,怎么啦?”
“老二、老三叫你们车上的人下来,去边上的农田拿些烂泥巴把车牌糊上。”
车牌号码被烂泥巴遮住后,继续向前驰去。
以前的郊外,到了晚上就黒漆漆的,少见行人。现在路灯通宵地值班,虽然是晚上九点多了,但不时有摩托车、电瓶车、轿车穿梭。一辆摩托车与轿车快擦肩而过时,司机没有戴头盔,火红的鸡冠头特别显眼,老七定晴一看,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徐根宝:“老大,就是这王八蛋,徐根宝。”
宽大的切诺基灵活地原地一百八十度调头,抱死的轮胎与硬路面急促摩擦时,发出吱吱尖声音,冒出股股白烟。后面紧跟着的两辆车差点追尾,好在开车的人都是常玩车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