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諧音‘銀子’,看來剛才那胡子男人定是非常愛財。不過這事兒我不管,我只是來找我的陳永泰,從今以后我也會配合這具身體的身份,該叫的要叫,該做的要做。
簡單的打過招呼后,胡子男人讓我和寶瑩坐到離賓客不遠處已經擺放好的屏障后的席位,我不知道這是規矩還是習俗,不讓女孩子拋頭露面,所以只得先聽他的話,乖乖的帶著寶瑩坐到屏障后,這樣一來我就看不清賓客中是不是有陳永泰,心里有些不愉快。
不過,我現在倒是可以問寶瑩我想知道的事情了,伺候我們的綠焉站的比較遠,看她欣喜望外的樣子應該是沒把心思顧這里,眼睛一直在那熱鬧處。只要我們不大聲說話就不會被聽到。
寶瑩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一直撅著嘴,我扯她的衣袖時,她就‘哼…’一聲拽過頭不理會我。心想是剛才我沒理會她扯我裙子所以她有些不高興吧。
“寶瑩好妹妹,別生氣了,姐姐不是故意的,你想二娘才剛進門,如果我們太失禮娘一定會不高興的。”說完,我才想起來我還沒有見到這具身體的親娘。沒等我說第二句,只見寶瑩已經淚水滿眶,但是沒有發出聲,看來她還是有點兒懂事的。
她嗚嗚的開口道:“紫姐姐…娘都已經不在了,她怎么會不高興,就算娘不高興,她也不會罵寶瑩。”圓溜的眼睛水盈盈一片,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原來她們的娘已經沒有了。不同我一樣,成年后也被母親捧著愛著。這讓我覺得她們還真有些可憐。
“不哭不哭…乖寶瑩,我們不提這些事兒了,以后有姐姐在,我定會像娘親一樣疼你愛你,不讓任何人欺負寶瑩。”說著,我憐惜的把她摟在懷里,知道沒了娘的孩子就像一根草,任風吹刮。
這寶瑩也算樂觀,我稍微哄哄又可以笑的很燦爛,這讓我欣慰,畢竟哭解決不了事情,何況我并不是她的親姐姐,擔心很多事情未必能勝任。
透過屏障能模糊的看到新人卿卿我我的,我心里的苦又滋溢出來了,若不是那王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