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摊开手说,“晴夏,你还真当我是以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啊?”
接着,东清雨豪爽的拍拍她的肩,“以前那个东清雨已经一去不复返,现在有的只是坚强如小强的东清雨。至于那头发……”
虽是被烧掉许多,不过倒也算是以前的披肩发长短。
东清雨故意停了下来,倒退两步,潇洒的甩了甩头发,做了一个剪刀手。
“这样挺好,等下再去修下就行。”
“你拿何物修理,莫不是自己的手?”
清冷的声音瞬间将东清雨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轻松环境给破坏了。
东清雨的内心是崩溃的,转身指着宇文湟辙的鼻子就骂,“宇文湟辙!我不就是没给你赶走小三嘛,你这么积极拆我台干什么玩意!”
作为圣莲第一高冷的他当然选择无视,“还是先想如何与璟儿解释吧。”
说完宇文湟辙便运功走了,走的时候还抛了个盒子给东清雨。
然而东清雨看着宇文湟辙咻咻的飞走时被惊呆了,直到晴夏同她说这个盒子里有首饰时,东清雨才反应过来那是她的盒子。
紧紧抱着盒子,那时候她闯进内室眼看就要拿到盒子时,被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宇文湟辙给拽了回来。
本以为她心爱的盒子里的钞票就会这样没了,哪知他突然出现,非但把东清雨的命保住了,还保住了她的财产。
于是乎,东清雨为了感谢宇文大大,更加坚定了打小三的信念。
一路上,宇文湟辙都在不停的打喷嚏。
终于,站在高处,那几乎可以看遍半个京城。
说来也巧,本是觉得三更半夜的一个女子家回家怕遇到危险,哪知最后竟是闹出了这样的幺蛾子。
不过却也惊讶她竟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在意头发。
不过说起来,当自己抱起她逃出来的时候,感觉她真的好小,就像一件绝世珍宝般要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爱护。
宇文湟辙抬起衣袖放在鼻尖,闭眼轻轻嗅了嗅,真好,还有她的气味。
那不是女子惯有的胭脂水粉气味,而是一种淡淡的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