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扑到脸上,沁冷凉意滋滑过肌肤,水滴顺着颊侧的头发往下淌,耳边传来一旁人洗手的声音,公孙柔连忙抽出纸巾擦净后直起身。
却在起身时觉得胸口有些闷,许是心里压抑所致,公孙柔走出洗手间,走廊外是透明活动玻璃窗,她推开窗户,清凉的风吹进耳蜗,带着雪花的湿意。
公孙柔喉咙一阵难受,她捂住嘴巴,弯下腰肢一阵干呕。
强烈的不适感令公孙柔胃里翻江倒海,她赶紧关了窗户,夺走路过服务生手里的水杯一饮而尽,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月事已经延迟10来天,和许安峰缠绵后也忘了吃避孕药,之前也有月事推迟的例子,所以公孙柔也没往心里去。
回到包厢,欣欣早已把饭菜装入手提袋内,两人一起回医院。
在车上,公孙柔觉得胸口更闷,许是开暖气的缘故,她打开车窗让外面冷风灌进来,终究缓和多了。
杀人事件已过了三天,检察机关对李处长施加压力,邓清山配合警方办案,都一天了也还没有回来,打他电话是关机,公孙柔丝毫没有往坏处想,和欣欣还有胡立义把菜都解解掉。
饭后欣欣回家了,洗碗的事包给公孙柔,小小的厨房里她用洗洁精倒入瓷盆内,用纱布一点一点仔细洗干净。
回到胡立义的病房见他睡了,又找来拖把把地拖干净,这几天都是她坚持照顾胡立义生活起居,包括坚持自己打扫病房卫生,一来充实了生活不再想许安峰,二来也让胡立义住得舒服点,他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所以每天她都把房间布置得跟家里一样。
公孙柔从厨房接来冷水,将床头柜和房间玻璃都擦了一遍,干活的劲头十足,等收拾完后才觉得累的快瘫倒。
躺在沙发上,公孙柔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洁白的灯光,清一色的白墙壁,房间布置稍微单调点,心想明天去买壁纸什么的来贴。
身上的衣服都是汗味,黏着很难受,公孙柔去浴室洗澡,换上一身蓝色套裙,却发现很紧,穿不上。她给阿姨拨电话,叫明日再送一套新衣服来。
夜已至深,公孙柔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索性起来去翻床头柜的书看,那是几本关于医疗常识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