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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一吐为快的时候,她却面如死灰地一把捂住了自己欲言又止徒劳张开的口。
天知道,此时此刻,王雪渊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人就是司马懿。
窗外的天气不再像昨晚那般****地肆虐人间,在如此蓝天白云的好天气里,最适合散散步、聊聊天或者和某个人约约会,但是对于这一切,王雪渊统统没有兴趣。
属于司马懿的那张被稍稍翻乱了一点的病床上,那个一向叠放整齐放在床上一角的被子,此刻就像一块没有做成功的三明治一样松垮垮地歪向一边。
一件沾染了一大片鲜红色血迹的白色上衣,就像一根舌头一样,懒洋洋地夹杂在以叠军被的方式叠起来的被子中间。
那是司马懿的衣服,就在昨天的时候,王雪渊还亲眼看见他穿过。
卫生间和洗浴室一体的木门紧紧地关闭着,里面连续不断地传出来花洒的声音。
司马懿一声不吭地站在卫生间的镜子旁,上下打量着自己那张冷冰冰犹如死人一般的脸。它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令人讨厌。司马懿感觉越来越无法抑制对自己这张脸的厌恶之情了。
一抹阴郁的神色从司马懿狭长而深邃的眸子里一闪而过,身体里的某个地方空荡荡,那是一千年一万年都无法抚平的伤口。
时光悠悠地一晃而过,距离新学期开学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王雪渊和司马懿在四零七号房共同度过了半个多月无法描述的时光之后,经过司马懿和王雪渊的共同努力,多次向班主任老师证明他们的身体确实已经痊愈了,绝对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班主任金毛尸王这才同意让他们重新回到高二年级甲班这个大班集体中来。
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其位必须谋其政。高二年级甲班作为神风学院整个高二年级的学霸班级,这个班级的成绩就是整个神风学院的面子。
所以,身为高二年级甲班的每一份子,都是被给予了无数厚望的。无论是嘘寒问暖的父母,还是朝夕相处的老师,亦或是学校的各位校领导,那可是有好多好多双眼睛在盯着呢。
所以,当每个月一次比女生的例假来得都还要准时的月考,踏着不急不慢得脚步即将准时到来的时候,高二年级甲班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