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
晨耕什么都没看一眼,人啊,屋子啊,火焰啊,他只是抬头望向天空,试图在广阔无涯的天空之中用肉眼看到那一抹红色的魅影。
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黑色的天空,被月亮照亮了轮廓的云朵,以及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的小半点天空。
怎么会?自己明明听到了龍啸声。
晨耕依旧是盯着天空,天空中依旧是只有云朵。
奴隶掀起的bao乱逐渐被占据上风的自由民压制了,一些城卫军自发的组织灭火,一些奴隶跪地求饶,然后被一拳打倒在地上并且捆起来,极远处的天际线,淡淡的朝霞缓缓升起。
那条龍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像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不曾来过一样。而更有可能,仅仅是晨耕的幻听。
幻听啊幻听。
晨耕依稀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那些老人们不经意谈及的东西。
经常产生幻听的人,大概是得了癔症。
莫非是自己得了癔症了?
有可能。
手中紧握的木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掉落在了地上,晨耕默默的回到了那巨大阴森的牢笼之中。在那个牢笼里面,晨耕顺着自己来时的路,回到了自己的小牢笼里面。
抱着膝盖,蜷缩在小牢笼的一个小角落,晨耕默然不语。
什么自由啊,什么生死啊,似乎也不重要了。
过了好一会,奴隶管家依旧像是昨天没有任何人掀起bao乱一样,来到了关押奴隶的牢笼之中。
身边的两个强壮的奴使拔出钢剑,环顾四周,警戒着。而奴隶管家依旧是那副儒雅随和的样子,不过在平淡的面孔之下,他的眼神难免有些闪烁。
他评估着在这一场破坏之中的损失。
损失的奴隶,损失的物件,被破坏的牢笼,以及需要更新的每一个牢笼中的锁具。
锁具是最昂贵的,尽管生铁铸就的铁索还算便宜,但是在苛刻的老板日益缩减预算的情况以及基于本身巨大的数量的情况下,显得锁具的损失是最为惨重的。
奴隶管家游走在牢笼之中。
奴隶都跑光了,一个都不剩......一个眼尖的奴使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在向同伴说了一声之后,他走向了其中一个牢笼,牢笼中的一个人影引起了他的警惕。
他蜷缩着躲在牢笼的角落,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