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是你安抚了混乱的朝廷。说真的,我现在都怀疑你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是怎么做到的。”
“母后……”梦泽秋寂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这事只有自己,贇寂和上官煜知道,连万青都没有很清楚。
“我知道我老了,已经管不了你们了,但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兄弟情深。”太后说着站了起来。
“母后,您别这么说,是儿臣做事太卤莽。该受责罚。”梦泽秋寂可以不考虑别人的想法,但却不能不顾及那几年相依为命走过来的母亲。
“昨天晚上贇寂过来找我,说你做事总有你的道理,并且应承了这件事由他处理。你们都长大了,我很欣慰你们兄弟俩能相处的如此和谐。这件事就交给贇寂,我不过问了,你去上书房找他吧。”说完姗步离开了。
“刘笏,你怎么在这里?”太后走后,梦泽秋寂在地上坐了一会才起来,出门看到刘笏匆匆向这边走来。
“启禀王爷,皇上在后花园凉亭备下早膳,要奴才过来遨王爷共享。”刘笏抱拳作揖答到。
“带路吧。”梦泽秋寂提袍舍级而下。
“皇兄,这边。”梦泽贇寂挥手说到:“朕已备下薄酒,给皇兄压压惊。”
“只怕是宴无好宴吧!”梦泽秋寂潇洒的坐了下来。
“皇兄,您看您说的,朕怎么能害你不是!”边说边将斟满的酒递给梦泽秋寂。
梦泽秋寂接过酒杯,仰头喝下,问到:“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朕想过了,凌府那边的安抚工作还是必须的,至于您,在灵殿跪了一夜大概此刻也已经传到有心人士的耳朵里了。朕想公文里再罚点奉银,意思一下就好,皇兄你堂堂王爷府应该不怎么缺这点银子吧!”
“这好办,把你的私下补给我就好了。”梦泽秋寂眼皮都没抬一下,张口说到。
“你……为什么每次吃亏的都是我!”梦泽贇寂愤愤不平的说:“不谢谢我在母后那救了你也就算了,还惦记我这点小钱。”
“好了,我吃饱了。”梦泽秋寂不理会对面坐着的人的抗议,径自站起来说:“也该去看看我那三位美娇娘了。记得晚上来喝喜酒啊。”
“喂,你别闹太大了。”梦泽贇寂对着离去的背影大声喊到。他这弟弟做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