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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地上找了一根小木棍,说:“雨哥你别动哈,我把这蚂蚱挑走。”
我拿着棍子小心翼翼的准备拨动那只小蚂蚱,可谁知,它“唧唧”两声,便往上跳去,不偏不倚正跳到了雨哥的鼻尖。
这下她再也坚持不住,人和桶一起栽了下来正好砸在我肚子上,我痛得直喊亲娘。
主持师太发现我不在出来寻我时瞧见的正是这一幕,我觉得此刻她的脸色比刚才雨哥的还要青上几分。
我忍痛解释道:“师太,我说我在给雨哥抓蚂蚱你信吗?”
很明显,最后师太没有相信我说的话,因为之后,我要多打半月的禅,雨哥又要多提半月的水。
夜晚回房时,我喊雨哥,她理都没有理我,我很是郁闷。
此事之后我确实安分守己的打禅不再犯事,除了每日去逗逗雨哥外,再没有做其他类似下山这种事了,也不是我不想,只是还未等我寻到偷溜下山的机会时,那远在千里的南都皇城里便来了一队车马接我回都城。
寺庙里一下来了很多人,男女有别,侍卫们皆在外头等候,进来的都是宫里伺候人的女官,为首一位老嬷嬷姓林,见了我很是恭敬,礼也行得很周到,这种场面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照顾我的宫娘们似前些日子就得了消息,早早的收好了行李,此时正往马车里放。
青云寺一众人等都在一旁低着脑袋候着,我望了望她们,心中的感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是我从未有过的。我瞧见了雨哥,她站在后面,只露了一个灰色的帽子。
仔细算算日子的话,我在青云寺已生活了将近十六年之久了。虽然日子不短,但平日里大多都是我一个人呆在一处,能说几句话的也就只有照顾我的两个宫娘,而她们说的最多的还是:“奴婢不知,公主不可”,十分的无趣。
我有一个独立的院落,与寺里师太们的住所有一点距离,其实即使我出门,见到我她们也只是向我行礼,不会有过多的话,主持师太偶尔给我讲讲经,教我练练字,觉得我无聊便会教我下棋,下棋算的上是我的唯一乐趣。
后来雨哥来了,我就缠着她整日里厮混,现在我要走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跟我当年一般觉得无聊。
我犹豫再三,还是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