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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声音根本出不了嗓子。
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
乱世,人命如同草芥,她几日前还亲手用匕首杀人更是还放火烧了屋子,比这个罪大恶极的多,可是这样美丽的女人的生命就这样忽然消逝在她眼前,她还是会有所触动。
外面有人冲进来,士兵打扮,为首的一个见状急忙是问:“二少您没事吧?受伤了吗?”
被称为二少的男人唇角微勾,那样的嘲讽而淡漠:“我没事,把地上的拖出去,我这里还有一位路过的小花朵要聊两句......”
外面的人又都齐刷刷的退出去,门也被关上。
小小的空间里就只剩下傅静之和这个男人。
傅静之还在想该是如何才好,唇动了动还没说话。
一瞬间天旋地转,她被人整个按在了列车的墙壁上,身后的男人好像狮子按住猎物那样从背后按住她,手腕一下子剧痛,手里的枪“当啷”一声掉落。
身后的男人贴上她的耳际:“你真只是路过还是有更大的胃口?枪的保险都没开,你这样指着我心口也没用,死不了人的。”
“我真是要下车。”傅静之极力镇定自己。
“哦?”男人一手扣着她的手。
感觉到她的躲闪,那男人声音里却好像冰块一样的寒凉,嘲讽道:“今夜很多人都想杀了我,安炸弹的,带枪的,女的,我的路线这么隐蔽你们还是能找到,我身边有了你们的人对吗?你的匕首藏在......”
然而男人没摸到匕首。
那男人将她反转过来,捏起她的下巴,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是要看清楚她的眉眼:“或许你想自己说......”
“我没有。”傅静之极力的让自己镇定,看一眼那个男人。
灯光太暗,只模糊看得到这个男人脸上的棱角,大约是五官分明,极其出色的一张脸孔,眸子在外面站台的一点微光里映的闪亮,透着危险的气息。
他身上大约是一件呢子戎装,肩膀看不清标记,刚刚进来的人也都是部队的人......
那男人不言不语,只盯着她,忽的好像想起来什么,伸手去一把拔掉了她盘头的发簪。
长发倾斜而下。
男人手里把玩着她的簪子,昏暗的光线下定定看她,仿佛想到另一种可能性,一寸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