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睡了起来。
梦里我梦到这个村子像被鬼子侵略过一样,房屋倒成一片,人们像疯了一样互相厮打起来,老人小孩,眼神里已经变的不再清明,我在人群中找我的家人,找我的家,没有人能告诉我该去哪,我在这破房烂瓦中穿行,没有一件我熟悉的东西。
忽然,一声蛙鸣在我耳边响起,我回过头,又是一声,我爬出破房,并没有看到蛤蟆的身影,接着第三声,第四声。。。此起彼伏的蛙鸣充斥着我的耳朵,我捂着耳朵不想去听这声音,这声音使我越来越暴躁,我大叫一声直接坐了起来。
“二娃醒了!”妈在我旁边帮我端来热水,我转过头,老孙头也在家里,“是我把孙师傅叫来的,大家找了你晚上,可算把你找到了,怎么叫都不醒,没办法,只能麻烦孙师傅了,冻坏了吧,来,喝点热水”这么一说我好像记得我昨晚是在村中的大树下。
想到这,一股烦躁感又冲上脑袋,浑身的不自在,看什么都让我感到厌倦,我拿起杯子直接向老孙头砸了过去,“二娃,你。。。”妈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热水洒了一床,老孙头慢慢走了过来,一句话没有说,直接把我的嘴掐开,我另一只手想反抗,也抓住他的胳膊,可是我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任由他把我嘴捏开,我痛的眼泪直流,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也顺着嘴唇流了下来,老孙头看了看便放开手,“孙师傅,你看二娃这。。。”“没啥事,娃年纪小,着道了,我帮他驱驱就行了”妈那时候以为着道了就是鬼上身,吓的浑身发抖。
老孙头没有过多解释,直接将我大腿抽出来,使劲掐了一下,我大叫出声,我立马起身踹了过去,还没等我伸出腿,老孙头将一个东西直接塞进我嘴里,一手拉住我的腿向下压,一手捂着我的嘴,我嘴里混着口水又流不出来,只能将那东西混着口水咽下去,这东西很凉,咽下去后情绪稳定不少,反抗不再那么强烈,老孙头放开手,我大口的喘气,看东西不再那么模糊。
“小子,现在清醒点没,醒了爷爷可要下手了”还是那一脸的贱笑,可是让我看着却很暖心,“醒了老爷子,来吧”我沙哑的说,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