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言悦的父亲去世,作为生意伙伴兼挚友的丁父把她们母女接到丁家。言悦记得,有一年冬天妈妈被丁阿姨剥光衣服扔进了金鱼池,还破口大骂她是淫妇,爬了她老公的床。
直至现在,言悦的妈妈对那件事也闭口不提,没有人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只是从那之后她妈妈就背上了荡妇的骂名。
一周后莫千泽去探望丁恋柔,刚一进门就看到言悦,他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只是她的胳膊上包着伤药,似乎受伤了。
丁恋柔发现了他目光触及之处,附耳道:“这几天晚上我都看到言悦跟不同的帅哥出去,回来还会带好多名牌包包,我想那些应该都是追她的人,好羡慕哦。”
她装作纯良无知的样子,把这莫须有的水性杨花罪名扣在言悦头上。
莫千泽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心里,有点喘不过气,自顾自走了出去。
他刚走丁恋柔就变了脸色,“怎么办,他好像还是很在意你呢。”
“与我无关。”言悦继续做手里的事。
丁恋柔眼底忽然闪过一抹阴狠之色。
她忽然将言悦用来打扫的水桶夺过来,把水泼了自己一身,然后倒在地上大喊:“千泽,救救我!言悦要杀了我!”
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没给言悦反应的时间。
子宫破裂后丁恋柔身体受不得寒,这样做是为了彻底激怒莫千泽,将怒火引向言悦。
他进来就看到倒在地上满脸是泪的丁恋柔,目光如刀般甩向言悦。
“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信吗?”不是辩解,也不是掩饰,更像是陈述事实的语气。
“还想抵赖?”
言悦轻哂,“果然不信。”
她越是这样满不在乎,就越让莫千泽厌恶。
他一把抓住言悦那只受伤的胳膊,“你这样的女人也配跟我谈信与不信?作为我哥的女朋友,他才过世一年就多了那么多入幕之宾。”眼神落到那个烟头烫伤上,“现在在床上的兴趣爱好也越来越广泛,我看丁家保姆不适合你,你该去声色场所试试。”
从他口中听到这些话,她竟强撑出了浅浅的笑,“入幕之宾?”
莫千泽睨了她一眼。
“那你不就是我的第一个入幕之宾吗?我的初夜,你打算给多少钱?”明明面上在笑,心却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