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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瘦了些,头发凌乱有几缕甚至窝进了脖子里,脸色有些发青嘴唇发白,想来冻得不轻,穿着展奕宽大笨重的衣袍称得她整个人小小的,就像包进一堆衣物里面的一只猫,藏着爪子满脸戒备。虽然她闯进阁楼扰乱了他的计划,可是这样一副明明受伤还要假装强硬的模样让柳长白不忍起来,他起身从屋子里拿出来一瓶药放在桌上,“去擦一下伤口。”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柳??明的什么人?”蓉月冷着脸看柳长白。
“我叫柳长白,是柳??明的叔伯兄弟。”柳长白看着蓉月,从那双戒备的眼睛里看见了仇恨,然后咻地一声,他赶紧侧身伸手捏着了一枚亮闪闪的飞镖,在蓉月下一只镖没出手前他已经冲到了蓉月面前捏住了她的手然后慢慢地抽出了她手掌里的另一支镖,“你动手之前是不是该问问清楚?”柳长白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怒气。
蓉月挣了一下手没有挣开,她抬脚去踢柳长白的腿反被柳长白从椅子上带起来抵在了墙上,后背磕破的伤口碰到墙壁刺痛钻心,温热的血渐渐染湿中衣,蓉月皱着眉头倔强地看着柳长白。
她倔强的眼睛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让柳长白看得一阵心软,他往后退一步捏着蓉月的手,“我放开,你要好好听我说。”蓉月没说话,柳长白慢慢放开蓉月的双手退到了炭火边,“你跟柳??明有什么仇我不清楚,不过肯定与我无关。”
蓉月抿着嘴没说话,那一场如火烧云般的晚霞带来的温柔此时被一个柳姓击得粉碎,蓉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扭头开门走了。
“你…”柳长白追到门外,只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房梁上,一种失落埋进了心里。
展奕站在院子里问:“公子,怎么了?”柳长白叹口气回身进了屋子。
风道春隔着门问:“公子,要不要我去追?”
“不用了。”柳长白坐在椅子里,炭盆里的火闪着透明的红光,照得他的脸晦暗不明,经过蓉月这么一闹,阁楼里面肯定起了变化,他需要查清楚那里面有什么,还要搞清楚她的身份,还有豫南王那场闹剧似的造反目的为何,他一个人分身乏术,是时候让那边的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