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穆仁生忙不迭地一边感激,一边把香烟撕破,把烟丝敷到伤口上面,用手指压住。
过了一会儿,穆仁生又问大家:“这样老压着不是办法,各位,请问有没有胶布啊?或者胶纸呀什么的,能粘得紧就是了。”
“胶纸?看这个能不能用?”那女郎听到胶纸,马上在提包里一阵乱翻,终于翻出一盒牛黄丸,“这封口上有张胶纸,椭圆形的,要不?”
“行。能粘就行了。”穆仁生忙不迭地说。
女郎把那封口纸扯了下来,却连纸也一起扯了下来,只剩不到一半是胶纸。
穆仁生感激地接过,把它粘到烟丝上,仅仅能够压住几条烟丝,被风轻轻一吹,那胶纸就跃跃若揭,一半的烟丝早已经因为穆仁生的松手而掉落在地。
大家看到此景都大笑不已,那女郎还连泪水都笑了出来,那位大哥也笑得连烟都叼不稳,还有那位少女,也别过头去,笑得满脸绯红。
穆仁生看着那飘飘然的胶纸和那稀疏的烟丝,也哭笑不得。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受伤一定要用胶布而不是透明胶纸了?”呆看了一会儿,穆仁生又有此雷说。
哈哈哈。这次女郎连擦眼泪的纸巾也笑掉了,大哥干脆先把烟拔下,笑了再说,那少女连忙举起胸前的背包,偷偷地狂笑不已。
可能由于笑声太响的原故,把女郎同座临窗位的一个妇人抱住的四五岁的小女孩吓哭了。
“哟,小朋友,把你吓哭了?噢,是姐姐不对,来,姐姐抱抱,好吗?”那女郎想哄回她。
可小女孩不乐意,她还是想钻进妇人的怀里,可是,妇人却不让她钻,就这样,小女孩哭得更加的厉害。
“小朋友要进你怀里,你为什么不让她进啊?”女郎代替大家问了这个好奇的问题。
那妇人慢慢转过脸来,大家马上看到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她吃力地想说句什么,忽然“噗”一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了在她怀里的聚苯乙烯袋里。
这时,大家都知道了那妇人为什么不想小女孩钻进怀里的原因了。
“来,过哥哥这里,好不好?”穆仁生对那妇人的晕车也深感同情,他也毛遂自荐起来,争当照顾小女孩的责任。
那小女孩停了下来,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