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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接下来是敬酒环节,季楚苒和向廉要赶去休息室换上另一套礼服。
结婚是件十分繁琐和累人的事,两人沉默不语,脚下的走廊显得格外长。
前面大约是走廊灯坏了,光线昏暗,几秒后,向廉撞上了一个人。
满满的一杯红酒,向廉身上的白色礼服眨眼间被染了一大片,几道血红色顺着衣角往下滴,看上去触目惊心,像是发生了某个命案。
“抱歉。”对方主动开口,低醇傲慢的嗓音中没有一丝歉意,反倒透着一股形容不出的阴沉。
听到这个声音,季楚苒眼底掠过一抹愕然,抬头便见身材高大的男人渐渐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暗淡的光线将他的侧脸轮廓照得棱角分明,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如鹰般,藏着藐视一切的孤傲与锐气。
他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在大厅原来不是她的错觉!
四目相对,视线交错的时间不过数秒,季楚苒却全身僵硬,感觉像过了漫长的几个小时。
向廉同时在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男人,正想寒暄两句,季楚苒不经意地挽上他的手臂,语气软软的提醒道:“别傻站着,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换衣服了。”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向廉抬手看表,转头对着她笑着说。
时晏则深潭般的眸子睨着眉来眼去的两人,怒火中烧,嗓音又沉了几度:“我的衣服也脏了,需要借用一下洗手间。”
前面就是休息室,来者是客,向廉没理由拒绝,再说也容不得他拒绝,时晏则高大的身影已经率先进去,不一会就消失在门后。
休息室其实是酒店的总统套房,专供新人休息使用,季楚苒径自走进最里面的房间,顺手反锁好门。
华丽繁重到令人喘不过气的婚纱终于褪下,犹如卸掉一座大山,季楚苒长吐出一口气,光洁白嫩的双足从地上的婚纱中抽出来,轻松地踩在一旁的柔软地毯上。
凭着记忆,她转身去拿摆在床尾的礼服,之前敬酒的礼服和一套向夫人给她的首饰放在一起的,可是现在首饰还在,礼服却不见了!
如果遭小偷的话,为什么价值千万的首饰不要,偏偏要偷一件礼服?
就在她不思不得其解之际,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道男人的嗓音:“你是不是在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