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我,你每次这样看我我都倒霉......”
伯桀话未说完便听前面枕江凉凉道:“伯桀,王爷唤你。”
“......干!”
低咒一声,在夙染一脸看似“祝你好运”实则幸灾乐祸的表情下慢慢挪到马车外:“王爷,您叫我呢?”
话说两边。
黎子卿进府就回了院子,沈愠跟在后面,“今日得到消息,秋荷一家老小暴尸家中。”
黎子卿倒水的动作未见停缓,像是只已知道一样,未见惊讶之色。
公孙婧不敢留秋荷,想要除之黎子卿理解,但手如此快还未见官府有动作,说明她做的还算干净了。
没了秋荷,黎子卿自然也就没了丫鬟,事事都得麻烦沈愠。
到底是自来自往惯了,黎子卿把自己院子里花草树都挖掉,翻了一遍土,买了些菜籽回来自己种下了。
公孙婧知道后还特地来教训黎子卿败家。
“你除掉的那些花草可都是老国公当年花重金置购,你倒好,说挖就挖了,你可想过这国公府不是你一个人住,你以后是要嫁出去的,是别人家的,这府里面的东西岂能任你妄动?”公孙婧看着空无一物的院子气的手发抖。
这院子的不能搬走的东西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她黎子卿说扔就扔了?谁给她的胆子?
“夫人言重了,”黎子卿挽着袖子,手里拿着一柄粪勺,说话时对着公孙婧行了一礼,粪勺险些挨着公孙婧,吓得公孙婧连连后退,慌慌张张的怒喊:“你离我远着点!”
一个官家小姐,竟如乡下农妇提着粪桶拿着粪勺翻土种菜,这要让外人还不得笑掉大牙?
不知道的,还误会是她公孙婧这个当家女主人苛待了黎子卿。
黎子卿收回勺子,“这院子是我在住,如何处理该按我的意思,里面的花草无人打理已是半死,我将其除掉省得碍眼。”
黎子卿抬眸正视公孙婧的眼睛:“无用的东西除掉最好,为防再生,当连根拔起,以绝后患。”
公孙婧对上黎子卿的眼睛,莫名心颤了一下。
黎子卿不管她眼中情绪,继续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夫人想必比我更明白这其中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