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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点好奇很快就被惨不忍睹的场面彻底磨灭了。
“带出来。”金子宁冷冷地朝着天牢里的狱卒下令。
“是。”狱卒显然被金子宁的威严吓得不轻,颤了颤小身板,不敢怠慢地脚上两个帮手一起往里头去。
不稍片刻,在叮叮当当的铁链碰撞和铁轮滚动声中,蓝娇儿看到了人生第一个俊美得让人心疼的死囚。
只见看男子手脚全部被铁链拴着,原本就修身的黑衣被鞭笞地残破不堪,白皙的肌肤被鞭笞过后已是血肉模糊。分明的轮廓几近完美的弧度,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嘴唇完美得呡成一线,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干了的血迹。浓眉剑目,英气逼人。
这么俊美的脸让蓝娇儿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似乎除了微微拧起的眉头,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浑身被人鞭笞过一般,现在又是别人砧板上待宰的鱼肉。这人“事不关己”型的淡漠倒与身边这冷血的人有一点点的相似。
“王爷,这人嘴巴硬,昨夜鞭笞了一百都未叫过一声。”另一个似乎是稍稍大一点的狱卒禀告道,眼角还不忘瞥一眼被绑的男子,满是不屑。
“哼,嘴硬是吧?本王倒是要看看究竟有多硬!”金子宁发出阎王一样冰冷的声音,蓝娇儿站在身边都不禁被冻得打了个冷战。
看到狱卒紧接搬来的各种刑具,蓝娇儿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站立的脚底都难受地紧。再看向那人依旧紧闭的双眼,心底起了一抹好奇,极力地想看到这双眼皮底下的眸子究竟是怎样的美。
“请王爷指示,先用什么刑罚?”狱卒头头得意地请示。
蓝娇儿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的小罗罗了,鄙夷地瞪了那狱卒头一眼。嘴中含了含唾沫想要吐出,顾虑到身边的“阎王”,还是忍了。
“杖脊。”
好像被人问到今天吃什么菜一般随便,蓝娇儿听着他极为平静地吐出这两个字。杖脊,不言而喻,那棍杖打脊背,然而这是天牢,不是一般的囚牢。但蓝娇儿看到那一脸恶心的狱卒头头笑亮了牙齿拿起一根钢管粗的木杖,却被无数带刺的铁丝密密麻麻缠绕的刑具时,只觉得自己背上赤辣辣的痛。
“呀……”狱卒头头猛用力一喊,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