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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捏了捏额头,“诚盛,你先回去吧。”
付诚盛一看气也出了,两口子也打起来了,甚是满意。
付诚盛前脚一走,傅时年就踢开了凳子,“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再给我惹事,就给我回老家,不许再来了。”
苏木本来就心里委屈,火苗上了头,“你不了解事情真相,就怪我,凭什么,有修养的人才不会不分青红皂白,你还是当军人的呢,蛮不讲理!”
“我军人怎么了?你来到这惹了多少事,还用我说吗?你说什么都没用,今天诚盛都上门了,明天你给我去给人家好好道歉!”傅时年直接摔了一下碗道。
苏木扭到一旁,“我不,我没错。”
傅时年一拳头捶在了桌子上,他犀利的眼光落在苏木的眸子里,“苏木我告诉你,这歉你道也得道,不道也得道,不然明天你就给收拾东西滚蛋。”
苏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傅时年,你对我有偏见,这对我不公平!”
“公平?人家是知识分子,说话都不大声的,还能冤枉你?”傅时年冷笑一声。
“知识分子怎么了?知识分子就不会撒谎了,知识分子坏起来,脚底都冒坏水。你要是喜欢知识分子,你把她娶回老家啊,娶我干啥!”苏木想到了临死遭遇的那一切,眼都有些红了。
“要不是因为你哥,你怎么可能入我傅家!”傅时年的话狠狠地戳中了苏木的心脏,很是疼痛。
苏木知道这是原主的情感,没等反应过来,手头的碗筷已经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腿上,痛的傅时年一缩。
“你发什么神经?”傅时年被砸的火大,直接抄起烟灰缸就砸在了她的身上,苏木笨重的身体来不及躲闪,眼睁睁的看着烟灰缸的碎片擦着脸颊划过……有一抹红色鲜艳的惊人。
傅时年有些愣怔,这个女人此刻不哭不闹,她的言语带着刺与尖锐,却不曾落下一滴眼泪,他的手攥了攥,他忘了,这里不是部队,这个女人也不是他手下的军人。
刚要上楼的付诚盛听到激烈的响声,心里也忍不住一哆嗦,傅时年出了名的手狠,不会把她打伤了吧?他回到家里,林澜哭的眼睛肿胀,但是眼神却透漏着得意,很显然已经知道楼下的事了。”他们是不是打起来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