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过来了。
川子起身走过去给二大爷递了根烟:“二大爷,还不睡?”
二大爷接过烟来摸索半晌从兜里摸出一盒柴火,给烟点着:“前些天那个无名尸体是你们安置的不?”
瞬的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二大爷的身上,怕什么来什么,该不会
只见川子愣了愣然后回应道:“啊,啊是,是我们安置的。”
“就在香山上?”二大爷眯缝着一双眼朝着身后的香山望去。
“是啊。”
二大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娃们呐,二大爷麻烦你们点事儿,帮我买点纸钱带我去那货的坟上一趟。”
我们诧异的看着二大爷,他该不会是喝高了?
实际上,他虽然喝酒了,但没醉。
他是见鬼了!
二大爷告诉我们,先前吧,打捞起尸体倒是也没什么。但这具尸体着实是怪异的紧,打从那天起,二大爷每天睡觉心里都不踏实。
有天晚上,天气不好二大爷早早就洗洗钻被窝睡下了。可是到了半夜门外一阵嚎啕大哭,给二大爷惊醒了,那声音比女的粗狂,但听起来也不像是个男人。二大爷装着胆子问了句,谁啊,外面一声不吭仍是哭个不停。
心想着不对劲儿,二大爷披着衣裳起身准备去开门,可蓦地外面一声尖叫吓得他可是魂飞魄散,但那也得出去瞧瞧不是?他拿起枕头底下的桃木剑拉开门就出去了。
这外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毛也没有,二大爷心里犯怵骂骂咧咧的骂了几句。
找不见人就不见了吧,二大爷打算打道回府,可他刚关上手电筒打算开门进屋,那阵哭声又传来了,隐隐约约就在那房子外边的茅厕边上。
他硬着头皮拿着手电筒照过去,这下瞅见了,长发女人虎背熊腰
“闺女?”二大爷试探性的问了问,那女的也没吱声,就一直低着头哭个不停。
一阵惊天巨响,二大爷一路狂奔进屋发现房顶的房梁掉了下来床都塌了!直生生的就砸在了那床上。屋里面一片狼藉,得亏自个刚才出去了,这要是没出去在屋里睡觉,就算是不死也得砸成个残废。
二大爷再走出去看时,茅厕边上别说女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收拾完家里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