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供自己读书;二来又焉知那里不是寄人篱下呢?
想到这里,也顾不得男儿有泪不轻弹了,含泪认错:“姨妈请恕罪,秦生知道错了!”
罗夫人根本就没有理他,依然冷冷地说:“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家去好好反省反省吧!”
“秦生实在是无家可归,还请姨妈怜惜!”
“胡说!难道你宋家的儿郎,要在我罗家赖一辈子不成!”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秦生除了默默地退出来,哪里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走回房中,环视这眼前的一切,两年来的点点滴滴都涌上了心头,父母双亡的苦处,此时此刻令他体味到了极致,不觉悲从心来,在罗夫人房中压了又压的泪水,不由得汹涌而来,于是关上房门大哭。
正哭到伤心处,门外传来了春娘的喊声:“表哥,快开门!出了什么事了?”
宋秦生抬起头来,抹了抹眼泪说:“表妹请回吧!你我如今已无夫妻之名,须防男女之嫌了!”
谁知春娘根本不听,反而将门捶得越发地响了:“表哥,你说的是什么话?爹娘既已将我许配给你,我又不曾犯得七出,你怎能随便就说不要我了呢?”
宋秦生苦笑道:“表妹听错了,不是我不要你,是令堂大人不要我了!”
“胡说!我娘不会出尔反尔的!一定是你的缘故,不然,你如何不敢开门?”
宋秦生无奈,只得过去将门打开。不想春娘因宋秦生久不开门,敲得心急,将整个身子都扑在门上。宋秦生将门一开,她不曾提防,竟整个人扑进了宋秦生的怀里,倒把宋秦生吓了一跳,双手一接,正好来了个温香软玉抱满怀。
春娘突然被宋秦生一抱,也是吃惊不小。一时间只觉得心如撞鹿,将要跳出胸口,待要叫唤,却又气堵胸腔,硬是一个字也叫不出来。憋得脸上恰似桃花盛开,一层更比一层地红;身子如入蒸笼之中,一阵尤胜一阵地热。
两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就在房门口抱着,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宋秦生先反应了过来,松开了手,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