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郑重送出的跟她相比粗糙很多的手上。然后随便握了两秒,水葱似的手指就离开了我的手。
“不客气,其实你被打死也跟我没关系。”她的声音不再妖媚,说不出的清冷好听中夹杂着切切实实的不在乎,“你们的命怎么有老板的生意重要?”
嘲讽的反问,她优雅的身姿娉娉袅袅越过落魄的我们,消失在包间门外。
哭了好久,我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卸妆、洗脸、冲澡,然后各自沉默背对着坐在床的两边。
房间还是第一次见到的样子,梦幻的大床、窗帘、化妆台,新的瓶瓶罐罐又被放在了化妆台上。而我也熟悉了这里的一切。
人的适应能力还真是强大。从前我连公公的触碰都那么抗拒,若是有人告诉我有朝一日我会成为陪酒小姐,被不同的客人上下其手,我一定会疯掉的。但现在,真实地生活就摆在我的面前,虽然痛苦,我也能麻木地适应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好的一面。我学会了使用瓶瓶罐罐的护肤品,浅歌还教了我化妆。皮肤越来越细腻,我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漂亮。这是我前十九年从未肖想过的。
我不是爱慕虚荣的女人,但生活已然如此,只好看着好的一面继续努力活下去。
“慕慕,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背对我坐着的浅歌轻轻地出声。
“好呀,浅歌。你想问什么。”我扭过头去勉强冲她笑了笑。
“嗯……”她犹犹豫豫的,想问又有些迟疑。
“浅歌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我不会瞒你的。”不知道浅歌是怎么了,她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我跟她之间难道还会有什么秘密?
“那我问了啊,慕慕。”她温柔的声音停了两秒,“主子为什么会听你的呀?”
浅歌问得小心翼翼的,我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凌盛然今天会考虑我说的话,最后放过浅歌,没让她被豹哥给玷污了。我本以为再见到他,他一定会杀了我的,他还说过要把我的眼睛挖下来收藏在玻璃器皿里。
一想到那天无疑间闯入的房间,一片漆黑色,冷气开得刺骨,各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