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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又做作地清清嗓子。
“全校通告,”清脆的女声像长脚般游走过整个校园,“我校明文规定禁止学生在宿舍玩牌,仍有不法分子目无王法,肆意妄为,胆大包天……”
她一连串说了好几个四字词语。
今天的稿子怎么这么奇怪,她念完歇了口气,狐疑地往后翻了一页。
纸张抖动的声音被话筒收住。
女孩恹恹地坐在树荫下,眼尾勾起,俨然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故德育处决定取消高二六班关昭昭,高二六班喻奚同学做作业资格,并处无期以上回家查看的行政拘留?这都哪儿跟哪儿!?”最后一句气急败坏地破了音,老广播滋啦啦几下,宣布罢工。
女孩忍不住,终于大笑起来。
喻奚拿着冰水过来,正好看到关昭昭坐在地上,立着腿,头都埋进了臂弯,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全校通报批评至于哭成这样吗,又不是第一回了。”她撇撇嘴,好心上去拽她的手臂。
伸出去就抽不回来了,关昭昭蛮横地抱着她的胳膊,小脸使劲往上擦擦蹭蹭。
喻奚拿冰水冻她额头,小坏蛋才唧唧歪歪地放开。
她在来的路上就听到广播,知道关昭昭压根就不是哭,是狂笑。
“走吧,班主任等着抽你呢。”
高二开学伊始,分班工作结束,明明是神清气爽的“开国”新纪元,邱爻就听到了一个滔天噩讯。
关昭昭和喻奚都是他的学生!
高一带她俩的班主任还特意双双登门拜访。
“小邱,辛苦了。”顶着地中海秃头的甲班主任狠狠握住他的手,“不瞒你说,我这半个地中海都是给关昭昭熬的。”
乙班主任触景生情,也万分痛心地指着眼下的黑眼圈:“喻奚送的。”
临走前,甲班主任语重心长地劝他。
“多想几个名字吧。”
“啊?”
“什么Jennie,Jackson。”他指指邱爻乌黑茂密的头发。
“这哪儿取得完,我还有这么多头发呢……”邱爻愈说声音愈没了底气。
“是给你剩下的头发。”甲某挥挥手,留给他一个脱离苦海的潇洒背影。
邱爻调了学生资料,熬夜做了功课。
“不难。”他欣慰地看着证件照上笑靥如花的女同学,“成绩中等,不抽烟喝酒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