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色眯眯的眼神,和那些女人羡慕又嫉妒的目光才没有将他们毁灭。毕竟阿绩的美貌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阿绩摇了摇头,迫使自己从回忆中抽离。温烈眉飞色舞的样子真是鲜活极了,像海里最富生命力的鲑鱼,明亮又闪耀,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有些人的骨血里天生就带着这样的魅力,他们站在哪里,光就跟到哪里,他们是众人眼中的焦点,是一切期冀的所在,只要他们振臂一呼,就有不计其数的人愿意跟随其后,他们是天生的领导者,温烈似乎就是这样的人。
“温烈,你到底是谁?”阿绩这样想着,忍不住脱口而出。
大个子的肩膀僵住了,挥舞在半空的手臂都没来得及放下:“我……我……”
难道被他看出鲛人的身份了?可我没有露出尾鳍啊……温烈的紧张的咽着口水。
“我来自南嘉城……”最终,温烈松了口。
南嘉城……阿绩习惯性的咬着手指甲思索着。
“啊!就是那个有金苹果树的地方!”抑制不住的兴奋让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温烈点了点头,只生长在海域中的金苹果树,原来阿绩也知道。
“你见过么?见过么?”阿绩一把抓住温烈的衣袖,凑近了问道。
近在咫尺的卷长睫毛和白到透亮的俊美脸庞,再加上那呼吸之间独有的清寒气息,温烈的耳根滚烫。
“见过。”
岂止是见过。对鲛人来说,那些金光闪闪的高大神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了,平日里鲛人们甚至都懒得多看它一眼。只有在夏季开花的时候,会引得那些思春的美人鱼徘徊流连,而正好在繁育期的雄性鲛人则会讨巧的守在金苹果树旁,等着那些被花香引发繁殖欲望的雌性主动献身。
金苹果树,对温烈来说,就是一个充满了繁殖气息的地方。他的身体向往着那里的迷乱的诱惑,可理智总是在劝说让他绕道而行为妙。
这不是没有理由的,在温烈刚刚成年的头几年,每当他在夏季路过金苹果树时,总会有些被繁殖欲支配的美人鱼朝他扑来,也不管他是否愿意,就开始胡乱的舔舐他那敏感的耳鳍,想要催动他的繁殖欲。更有大胆者,直接将手伸到他的尾鳍之上,对他上下其手。
温烈讨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