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于叫我姐姐,我又不许他喊我小琪,于是折中一下喊大琪。对于他这项指控,我讪笑着认了。他又凉凉地追加了一句:“肉包子打狗。”
周小琪打秦征,有去无回……
老妈陪老爸去医院做检查,二老每半年都要例行检查一次。老爸最怕的事是人还没死钱花完了,所以拼命赚。老妈最怕的事就是人死了钱没花完,所以拼命花。用周惟瑾的话说,这也叫优势互补、资源优化配置,而且还为GDP做出巨大贡献。
客厅门开的时候,我正盘坐在沙发上边吃面边看电视,掀了掀眼皮看进来的人,我咧嘴抬手,说:“嗨!”
老妈三步并作两步上来朝着我的脸就是一顿揉捏,“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现在才知道回来!”
我扯开她的手做活腮运动,说:“这盆水可是你赶着泼出去的啊……”
当初我和秦征还停留在纯洁的半糖主义初级阶段,说好听点叫各自保留一定空间和隐私,不黏在一起,说难听点叫他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即去。那时候我对他的感觉也停留在无可无不可的阶段,归根结底可能在于沈枫锲而不舍地给我打清醒剂,但是老妈更狠,她给我打超强黏合剂。
“男人就像股票,尤其是秦征那种,就适合低位入手、长期持有!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买进,直到成为大股东!”
“一个被中石油套牢到台湾解放你都没解放的人,好像没什么资格跟我谈股票……
……”我懒懒地回了她一句。
结果被她连哭带唱斥责为不孝,我头疼地认输了。后来双方家长见面的时候,她已经和对方俨然一家人了,差点没那时就让我们把证领了—估计她现在都有些后悔了。
“爸妈不能养你一辈子,秦征这孩子,我看靠谱。”
吃饭的时候,老妈还在一边夸秦征的好,另一边问秦征最近在干什么。我老实汇报了几句,周惟瑾皱着眉插嘴说:“不第一时间回来领证,算什么靠谱!”
我帮他辩白了一句:“他一时脱不开身,十月回来,剩下一个月了。”
老妈也帮秦征说了两句好话。果然丈母娘看女婿总是比较宽容的,她对知识分子的那种推崇是我们家其他三人所没有的。我们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