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今天得到的东西,要不要现在写下来?”
莫靖禹回身躺在美人榻上,眼皮都没抬一下,用一种充满了冷淡鄙夷的口吻问道:“你记不住?”
“……”程曦瑶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想一把掐死这个变态的冲动,看了看床褥,问道,“今晚怎么办?”
“你睡床,”依旧是淡漠的口气,莫靖禹将手放在胸口处,过了片刻,问道,“张谦如何?”
程曦瑶盯着摇曳的烛火,看着它一滴一滴的流下眼泪,又想起那时候心口的痛楚,禁不住长叹一口气:“痴情种子。可惜了,命运弄人。”
“你似乎与他相识?”莫靖禹瞥眼看向程曦瑶。
窗外有些微风轻轻摇晃着树枝,树枝的影子投在窗户上,斑驳阑珊。屋内安息香的香气袅袅,缓慢又轻巧的充盈着每一寸空间。
“我对他没兴趣,”程曦瑶回身盯着莫靖禹,十分不喜欢他这种语气,“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我程曦瑶,再怎么难过也不会给人当妾。况且现如今天堂有路,我何苦招惹是非。”
原来喜欢张谦的那个程曦瑶,早就死在了要被迫与人成亲的那天夜里。现在的程曦瑶,最不想的就是跟以前扯上联系。况且莫靖禹跟自己不过是合作关系,这种打探式的问法,确实让人很不爽。
莫靖禹听出来程曦瑶语气中的不喜,却没有生气,只是笑笑。程曦瑶一言不发,转身毫不客气的爬上了那张宽阔的大床,甚至连让一下的客气都没有。
半晌,莫靖禹低沉的嗓音在室内响起:“如此,甚好。”
回答他的,只有程曦瑶微微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谢齐王款待,说家中妻儿担心,纷纷告辞。莫靖禹亦是带着程曦瑶告别。
相比起上山的艰难,下山简直轻松地多。不仅可以跟莫靖禹同乘一个轿子,还有小丫鬟们在旁边跟着伺候,随时端茶倒水,更不见了什么机关陷阱。程曦瑶心情大好,看着窗外美丽的风景,想到京城中两处即将到手的肥美店铺,心中更是喜滋滋的。
这么想着,看看一边一脸严肃,靠在车厢内的莫靖禹,程曦瑶想了想他昨天气走张谦的流氓作风,生怕他耍赖,便靠近他压低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