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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就跟庙内方丈求了半年,那老和尚看她着实可怜,就教了她功夫。她也争气,一套北斗拳舞得似模似样。但随着她年岁大了,和尚庙实在是不能留她了。那年冯虚经过那处,方丈见他举止有礼,面色和善,便将白芷托付给他。那时候,白芷还不叫白芷,是个叫翠丫的小村姑。
因为这事,冯虚在白芷心中犹如恩人。她心中感谢方丈的养育之恩,可寺庙毕竟不是久留之地,哪个女子愿意一生呆在和尚庙中白头。她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糊涂梦,她早就想清楚,就算一生不嫁,她也要陪在冯虚身边。哪怕做个烧水丫头,她也是甘愿的。她觉得冯虚是有本事的人,不会一生困在乡野。她尊他,敬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也不做他想,只愿陪在冯虚身边,护他周全。
待她采了那草回来,客栈里已经上了灯,她问了小二冯虚几人所在,就拎着篮子上了楼,刚到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说话声,“冯公子当真只住一间?不是在下夸口,就算是包下整个客栈,也不是难事,公子何须这般委屈自己,我与习刚并没有坏心。”
是那个男子的声音,白芷轻轻蹙眉,进了屋。
慕君浩见她来了,理由便更加充分,“公子不摆架子,与常山兄弟一室,是公子大义,可白姑娘总不能如此凑合吧?”
三两句之中,白芷已明白了事情大概,当即柔柔的笑了笑,笑容明媚如春风,“慕公子多忧了,我随公子安排。一室同屋,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这话说的隐晦,慕君浩和习刚当即就认为她和冯虚是那种关系,可是只有冯虚三人明白,他们曾经也有过山水似意的流浪日子,能有一瓦遮头已是不易,哪里能那么挑剔。
慕君浩一时哽住了,看三人各忙的,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倒是冯虚开了口,“劳烦习兄弟帮常山把这草药涂在患处。”
常山回道,“公子,我没病啊,那糙病早已好了。”冯虚会医病,但这事也就他们几人知晓,冯虚也说这只是老人传下的方子,他照猫画虎罢了,哪里有什么高深。
糙病。这个两个字如警铃,在慕君浩主仆两人脑中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