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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还去给她检查了一下,好在除了失忆,其他倒是无碍。
只是有段时间没有见,突然觉得顾琴有些陌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顾琴没去理会孙洋脑子的万千思绪,拿出自己上午得的药草,一副好奇宝宝的问,“孙大夫,我上次跟娘亲去城里,见有人拿这样的草去药店卖,说是治腹泻的,孙大夫能不能帮忙看看,是不是这种草呢?”
孙洋拿过顾琴带来的草,仔细看了一会儿,才缓缓道,“这是阴行草,咱们北方人也叫罐儿茶,味苦微温,多能破瘀通经,及止金疮出血,大小便血,汤火清毒。你说的腹泻,大约是指医书上的霍乱成痢。”
孙洋顿了顿,摸着药草细嫩的叶子,接着说,“这药草在北方虽然常见,但是却不易辨别,很容易和别的草弄混,你居然能采到,真心不易。”
顾琴闻言心里一惊,却朝孙洋眨眨眼,开心道,“孙大夫,那我是不是很厉害,一下子就采对了?”
孙洋见她嘴角那个深深的梨涡,再听得她有些俏皮的话,为她的孩子心Xing笑了,忙道,“是是,你很厉害,要是多采些,还能挣钱呢。”
“真的?”顾琴眼睛一亮,仰头问道。
孙洋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变化,不禁笑道,“瞧你这一说能挣钱,眼睛都亮了,殊不知,那黄白都是身外之物,多了也是污秽目耳。”
对此,顾琴只是微微一笑,憨憨道,“孙大夫,我没读过书,不晓得你说的那些,我只知道,能让我娘亲和妹妹吃上肉,穿漂亮的衣服,住上宽敞的大房子,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稚嫩直白的言语,就像一把锤子砸在孙洋的心里,是呢,你一个不愁吃不愁穿的人,怎么好意思跟一个连温饱都无法解决的人说钱财是身外之物呢?
孙洋只觉得胸口憋屈,顾琴却仿佛没看见似的摆弄着那株药草,好像那草已经是钱了。
孙洋叹了口气,最后道,“罢了,你若是还有阴行草,便送到我这儿来吧,我到时候帮你看看,每半个月我都会去城里一趟,到时候给你换些钱来,补贴家用。你看可好?”
顾琴心中一喜,朝孙洋甜甜一笑,然后小大人似的弯腰拜了下去,“如此,那就麻烦孙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