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还会与他打趣,时不时说些让他面红耳赤的话。
渐渐地,他也融入了车队之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刁蛮任性的小姑娘段雪似乎是记恨上他了一般,一有机会便对徐天杏眼怒瞪,刁难不断,总是与自己过不去。
徐天对她的举动大都视而不见,每次她来挑衅之时都沉默不语亦或抬头望天,但心里其实早已烦不胜烦,若非顾及段明风和刘护卫的面子,说不得就拂袖而去了。
却说车队自徐天加入开始,已经在大荒林走了近半旬了。
越到其后,荒林逐渐变少,按刘护卫的说法,已快走出大荒林了。
次日黄昏,车队忽然在一片较为平整的林边停驻下来。
刘护卫召集众护卫,面带笑容,“弟兄们,大家伙赶了近一个月的路,如今总算快到青阳城,这个月来都辛苦了。
进城之后,除了月钱,每人都加一两银子!”望着个个都面露喜色,咧嘴傻笑的一帮汉子,刘护卫又笑骂了一声。
“你们这群兔崽子今晚招子给我放亮点,都打起精神来。
挨过了今个儿,明晚就可以搂着家里的婆娘睡个安稳觉了。
”众护卫在一阵哄笑中分守开来,各司其职。
刘护卫吩咐完,径直走向正在整顿行李的徐天,解下腰间的酒袋,抬手给徐天,“徐兄弟,来尝一口。
”徐天苦笑着推谢了,前日初饮了一口烧酒,结果呛了半天,又辣又烈,当真品不出个滋味来。
刘护卫哈哈一笑,也不勉强,自个痛饮了一口,拍了拍徐天的肩膀,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是夜,众护卫除了四五人放哨警戒外,其余者都围在火堆旁躺着休息。
徐天则独坐在离众人稍远处,抬头望着稀疏的星空,心中却有几分迷茫。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古朴的玉佩,手指拂过玉佩上的一个苍劲的“李”字,双目中露出无限的追忆。
娘亲走的时候他年岁尚小,没有生死相隔之感。
不过他爹走的那一晚,却仍还在眼前回现。
其父临终时只是略带遗憾与歉意地摸了摸他的手背,随即便满脸安详地去了。
或许,爹娘在阴曹地府还能再聚吧……徐天紧闭双目,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了波动的情绪。
突然,他听见一阵脚步声,便忙把玉佩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