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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抽根呗,也显得咱成熟。”
李军伸手接过烟,郑寒拿火机给李军点燃,郑寒自己也抽了一根。
然后二人嘬一口吐一口,与其说是抽烟,还不如说他们是在喷烟。
“咦——,你两个龟儿子,骨对着在这儿弄啥哩?”
二人抬头见是赵年,赵年也是与李军和郑寒同住地下室出租屋的邻居,二十几岁,长得粗腿大膀,在某物流公司干装卸工,说话很直爽,是从河南来的。
“信球,你这龟孙,不会说普通话啊,不会说去球,别惹俺俩,俺俩可是喝了酒的。”郑寒学着赵年的口音回道。
“我靠,兄弟,咋舍得喝酒了,平时可不见你们在外面吃饭啊,怎么?发财了?”
“发个球,我***被人炒了。”郑寒生气的说。
“炒了,炒了怕啥,外面工作多了,咱再找不就行了,你呢兄弟,你咋样?”赵年转头向李军问。
李军抽了口烟,向外一吐说:“能咋样,干的提心吊胆的。”
“兄弟,啥提心吊胆的,是不是你公司要裁员啊,”说着,赵年蹲下身,拍了拍李军的肩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来物流公司找哥,哥一准给你们安排,再怎么的,哥也是装卸队的小队长啊,安排个装卸工还是可以的。”
“镇造,大哥镇造,咱说好了,等哥们儿混不下了,就去找你。”
“中,咱就这么定了,别在这骨对着了,赶紧睡觉去,这都大半夜了,别着了凉。”
说完,赵年拉起坐在地上的李军和郑寒,向小区门口走去。
李军回到出租屋,感觉有点儿口渴,他倒了杯水,在椅子上坐下来,又伸手拿起桌上的小棒槌,轻轻的敲了几下木鱼。
他还想试试这木鱼的法力,可他不会念郑寒所念的咒语,嘴里竟唱起了。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见了……”
李军敲着唱着,来了困意,他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有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
“谁啊?这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李军闭着眼抓起手机不耐烦的说。
“是李军吗?”
“哦,是,你是谁?”
“我是你木生哥。”
“什么?木生哥?”李军猛地张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