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亲人了。
赵善家的笑道:“姑娘想知道这个,还是得问秋白,秋白可比老奴更了解。”
果然,赵善家的不愿意多说什么。
秋白心中正忐忑刚才的事,暗恨赵善家的总是让她做坏人,听阿珠这样问,连忙笑道:“玉珠小姐经常听夫人提起您,也还记得一些儿时的事呢,早年,夫人见玉珠小姐一个人孤零零的,就接到敬正堂与宝哥儿作伴,敬正堂是老爷与夫人的住处,前年,玉珠小姐与宝珠小姐才从敬正堂搬出来……”
阿珠点点头,她知道敬正堂,以前她也住在那里。
阿珠正想问为何陈二夫人的长女宝珠要被叫做宝哥儿,就听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面色一敛,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去往薄情庵的山道是难得有人走的,都担心遇见强盗之流的。
马车也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而停下。
不一会,就感觉马车旁过去一匹飞奔的马,或许是马疾驰的太快,一阵风吹开窗帘的一角,阿珠恰好看见是一个白衣少年……
阿珠才想到还没有和阿路告别。
车外,马夫回道:“妈妈,是个贵公子骑马过去的,长的很是俊俏。”
赵善家的冷声道:“放肆,不懂规矩,赶好你的马车。”说完不好意思的朝阿珠笑笑,这个车夫太上不去台面了,哪能在小姐的马车前说这些话。
秋白上前将窗帘整理好,阿珠不在意的道:“将车窗关上吧,我也想休息了。”
两人又是一阵服侍。
待到阿珠躺下后,忍不住想,刚才那人许是阿路,这么急着去薄情庵什么事?随后又是一哂,她都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思想别人。
阿珠又想起今日的种种,心中委屈,眼睛也湿润了,阿珠强忍着不要被这些冲垮了,手碰到佛珠,想起了清师太说的,不要妄加揣测自己不知道的事不了解的人,她现在对于陈家是不是太先入为主了呢?
阿珠这样想着,就听秋白突然对赵善家的道:“妈妈被派来干这么可差事,真是大材小用。”秋白的声音略带谄媚。
赵善家的看了眼秋白不说话,只是下巴朝阿珠的方向抬了抬。
秋白笑道:“妈妈放心吧,姑娘这几天这么累,肯定睡的沉稳。”
赵善家的咳嗽了一声,见阿珠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