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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冰打招呼,低声又安慰了几番。
林知敬独自在最后一排坐了许久才起身,过去时恰好听到曹启光和夏语冰在单独说话。
隐约听见夏语冰说:“……但因为有密码,所以我只好放回去了,还没来得及告诉警方。”
曹启光立刻说:“你先不要告诉警方,乐清是明星,万一是她自己的隐私呢?你先想办法打开再说吧。”
林知敬问:“怎么了?”
曹启光像是被吓了一大跳一般扭头看着林知敬:“……啊,林总。”
他的笑很难看,却又似乎顾忌林知敬不敢再多说,只说:“你记住我刚刚说的就行。我先走了,微信联系吧。”
曹启光匆忙离开,薛淑兰挽着孙明忠过来,夏语冰认为两人是要告别,没料到薛淑兰说:“我想一起去墓园。”
同样没料到的还有孙明忠,他一愣,立刻不悦地看向薛淑兰:“淑兰。”
薛淑兰仍坚持地说:“乐清是我这么多艺人里最特殊的一个,我想看着她入土为安。”
夏语冰低声说了句谢谢。
离开告别大厅时,天色已逐渐阴沉下来,到了墓园,更是淅沥沥下起雨来,林知敬在夏语冰头顶撑开一把黑伞,盯着墓碑上夏乐清的黑白照片,一瞬间恍若回到了去年十二月。
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夏语冰送走了两个亲人。
最后一抔土盖上时,夏语冰走到墓碑边,伸手轻轻拂过照片上夏乐清的脸,雨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林知敬没有动,只将雨伞倾斜,好遮住夏语冰与夏乐清的墓碑,而夏语冰脸上的水仍旧不住地流下,那是泪。
一个人究竟能哭多久,能哭出多少泪,极限是什么,林知敬不晓得,雨淅沥地淋在林知敬脸上,他不再看她,漫无目的地将视线转开,却恰好透过雨帘,看见另一边黑伞下的薛淑兰。
孙明忠不肯陪她来,薛淑兰就独自一人来了,她撑着伞,盯着夏乐清的墓碑。
薛淑兰并没有任何的悲伤,甚至她微微侧着头,翘着下巴的姿态,让她看起来有几分愉悦。
***
林知敬和夏语冰都浑身湿漉,只能由他开车送夏语冰回去。
路上夏语冰一直侧着头,盯着窗外。
雨被风吹着斜斜地打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