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忘记向徐溥行礼,指着那人便说:“怎么是你?”
徐溥刚要插嘴,朱佑杬给他使个眼色,“我来找徐大人有些事,姑娘我们可算是有缘人,竟然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倚梦因为有要事在身不便于他多说,简洁地回他,“那日谢谢公子,今日我来找徐大人也是有重要的事情,以后如果有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朱佑杬马上接道:“一定会有需要姑娘帮忙的地方。姑娘名张倚梦,以后如若再见是否可以直呼一声倚梦?”
倚梦点点头算作回答。
朱佑杬离开后,倚梦将信交给徐溥,一并说明自己的心意便告辞了。
回到家竟觉得筋疲力尽,到头就想要睡觉。画屏进来服侍她洗脸,递过干净的毛巾,“小姐,今天在徐大人府上碰到的人是什么人?看起来非富即贵。”
倚梦听到富贵二字猛然想起那枚羊脂玉,擦脸的手顿时慢了下来,“画屏,你还怪我那天没让你去见珏轩吗?”
画屏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小姐误会了,虽然救我的是珏轩哥,但是景颢才是我真正心所属的人。只不过他好像对二小姐有点儿…”
倚梦恍然大悟却更担心画屏继续痴情下去,“画屏,羊脂玉是哈密贵族的象征,而景颢佩戴的那枚绝对不是一般的羊脂玉。我担心你跟着他以后会吃亏,毕竟他肯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正妻,而那时你的处境会很糟糕。”
画屏手指缠着几根青丝,眼中充满着无奈与挣扎,“奴婢知道小姐是为了我好,只是情哪能说断就断的。”
倚梦轻轻地揽过画屏,语气轻柔,“我懂,但是情未到深处,想拔还是能拔出来。就像一根刺,趁它还没长进肉里就应该把它挑出来。”
倚梦感到肩膀上热了,想着也许哭出来会好受些。
哭过之后画屏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擦干眼角的泪水红肿的双眼看着倚梦问道:“小姐既然知道他们是哈密人,为什么还答应和珏轩哥的婚事?那样小姐出嫁之后必定要去哈密,回家就很难了。”
倚梦良久之后仿佛自言自语了一句,“爹他已经老了,再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