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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自己租的公寓里。
彼时的她还保持着五雷轰顶的状态,身上的每一根汗毛**似的竖了起来。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提着心,慢吞吞地看向了沙发上的男人。
近一米九的身高,长手长脚,修长的身子靠着沙发的椅背,带着说不出的慵懒与与生俱来的矜贵感。
就在两个小时前,主治医生语重心长地告诉她:“患者因为车祸有了轻微的脑震荡,的确会有些许的几率,造成失忆。”
而那个名为盛祁言的男人,更是死缠烂打。不得已之下,弥清只有将他带回了家。
弥清咬着牙,磨了磨:“盛祁言是吧?”
她瞪了眼男人:“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我只会收留你一段时间。我劝你最好早点找到自己的家人,否则,我不介意将你赶出门,让你流浪街头。”
她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说完一大串话,见男人一声不吭,满腔的怒火总算得以发泄。
“你刚从医院出来,要不要洗个澡?”弥清问道,“医生说你只是擦伤,碰水也没事,浴室在左手边。”
盛祁言依然没有说话,他自顾自地站了起来,走向了浴室。
看到男人消失在门后的身影,弥清才宛若泄气的皮球,一**坐在了沙发上。
其实她答应将这个男人带回家,不仅仅是因为被迫。
毕竟,盛祁言的声音,和那个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未免太过相似了……
想到这里,弥清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忽然开了。
听到开门声响,弥清在同一时间抬起了头。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脚迅速变烫。
朦胧的花白色雾气从敞开的门缝内钻出,水雾缭绕,朦胧了色彩缤纷的视野。
身材高挑的男人赤着双脚,沾着晶莹的水珠,脚掌贴着羊毛地毯。
身为法医,弥清不是没有看过男人的肉体。可是当这一幕活色生香呈现在眼前时,不知为何,她的血液开始发胀,就连耳根都开始发红。
“你做什么!”她咬牙切齿,“信不信我告你耍liumang?”
看着弥清因为怒气而皱在一起的小脸,盛祁言的眼里流露出些许的疑惑:“你没有给我换洗的衣物。”
弥清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
给自己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