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和别的女孩们一起上公学，不像正常的公子哥，有私人的夫子相教。对此，两人可以说得上惺惺相惜了吧。
很显然，诗友会盛大的气氛将这对姐弟两平日里的压抑与小心打散了不少。两个人一手执一个糖人，形象被刻画的栩栩如生。
柳方一只手拉着他姐姐的手，虎头虎脑的看向四周，新奇的玩意儿不时叫着要买。柳苏艳也笑着，但她不会那么随意的同意弟弟，她必须节俭的计划着两个人的开销。
柳方被姐姐一次次拒绝也很失望，但小孩子的天性是不记仇的。不一会儿，他又兴奋地看向四周，指着某一个东西喊着嚷着要买。
和这对姐弟两个一样的没地位的贵家也大有人在，大街上处处可见，都是上不得画舫的人。若有人问起，那也一定是推说自己不喜欢坐船，但问的人多了，一开口旁人就知道是个借口，也不打破就笑笑。
“姐！”柳方用手指向一个深巷子里，光有些透不进去，然也看不太清里面的样子，总觉得阴暗之中有人斜躺在那一动不动。
柳方的惊呼声打断了柳苏艳心中正打着的小算盘。他顺着柳方的手指看过去，有些看不不太清，好奇心促使下，她拉着弟弟的手上前走了几步。
阴暗之中，一个人背对着墙，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仰望着天，嘴巴无力的张开着，显然已经死去多时。烂掉的衣服已经遮不住身子，苍蝇萦绕，不知名的虫子爬满了那具躯壳。
柳苏艳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的低下头干呕，她一手捂着嘴快速跑开。柳方还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发现姐姐跑开，赶紧追上去，“姐，跑慢点。”柳方挥舞着小糖人追了上去。
直到跑过了一条街，柳苏艳才扶着墙停下，落后小半步的柳方问道，“姐，你跑什么呀，我的糖人都跑掉了。”
“都道死人晦气，还是个乞丐。想着这么喜庆的日子里，却叫咱俩遇上了。”
柳苏艳盯着柳方一脸的怒意，柳方看到姐姐这副架势，脸上的顽皮迅速收了起来。
柳方一副认错的表情摆出来，他知道，至少他姐姐看见他这样便不会再骂他了。柳苏艳也的确心软了，收起一副怒容，把手上自己的那个糖人递给了柳方，低叹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