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说了今天教我玩狙的。”
宁泽楷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看向我的眼里都是戏谑,“你想怎么比?”
我叫来侍者给他递了把同款抢,我从帽子里变出两个新鲜的苹果,这种常见的小魔术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我拿枪指着苹果,笑着说,“我们来比赛打苹果吧。我和宁先生把苹果带在身上,谁先找到对方的苹果并且击中,就算赢了。”
宁泽楷脸上带笑,“彩头是什么?”
我装作苦思冥想的样子问,“宁先生想要什么彩头?”
宁泽楷想了几秒,“赢家可以向输家提任何一个要求,如何?”
他看向我的目光具有一丝侵略性,可是对我而言这远远不够,我要的是他的势在必得。
打苹果这个游戏是试金石,嘴上说着信任,实际行动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这里的子弹不会致死,但是也要疼很长一段时间。
宁泽楷为了表示绅士风度让我先来,他并不为难我,苹果就握在手中高高抛起,我眼疾手快迅速的在苹果落下之前一枪击中。轮到我的时候,我将苹果放在我的胸前,离我的心脏只有几毫米,我把玩着枪,胸口因为手臂的动作而起伏,苹果在我的胸上也不是站的特别稳,刚有落下去的迹象,我就扶一下维持平衡。
苹果在我的身上不断滑落,每隔零点几秒,我就需要扶一次。
这才是这个游戏的真正难度,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把握苹果的落速,以及我的外力。
我私心里是希望宁泽楷输掉的,倒不是那一个要求,而是如果他切切实实的将子弹打进我的胸口,那我才是切实的成功引起他注意了。
女人不狠站不稳,我最开始,就是想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
宁泽楷定定的看着我的胸前,判断着苹果是否能够坚持到子弹到达,在我刚平衡好苹果在胸上的时候,他的枪已经响了,就在一瞬间,我感觉胸前被一股力道压迫,而苹果在击中的一瞬间落在了我的脚下。
维拉此时仰着脸,撒娇的问:“宁少,那现在这样算谁赢啊?”
宁泽楷不动声色的把玩着手中的苹果,“平局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