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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只眼,用食指顺着寒烟眉的走势勾画!
突然眉头一皱,恬静的优雅顿失,怎么了?
“你可听清我的话了?”
墨涵羞着低头隐藏自己的好色,选了合适的措辞:“适才公子说什么?”
“我说你应该是旗人,名字里有墨涵二字。”
惊诧!“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玉佩上是满文的墨涵二字。”
“有这样的好事,我穿了三百年,但还是墨涵,太照顾我了吧,老天爷别是还要我拿什么交换这样的好运气吧?”阿Q精神在墨涵心里膨胀,但她的杞人忧天特质也随之而来。可是这个墨涵是谁呢?
还没开口,他又言道:“我已着人去查了,你就在孔喜那里等消息。一个小丫头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不要随便乱跑。”
原来他如此面冷心热,刚才还逗她:“那什么时候能有消息?”
“明日我要出关替王爷办事,你且等信就是了。这京里龙蛇混杂,你就呆在教堂不要出来,听见没有!”他一脸严肃的说。
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分明是好人,却要凶巴巴的装神弄鬼,不是她的心头好。虽不解,还是能体会他的好意,墨涵心里还是暖暖的:“那你去了,几时回来?”
他却没有回答,抬头一看,竟有阳光从他眼中透出,他也用揣度的眼神在打量她,眼神一经交会,初春的寒意荡然无存!
仲春的清晨还有冬的寒意,他喜欢这种寒冷一激后的清醒,就象三九他也坚持用凉水洗脸一样。那寒冷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轻灵感,可是眼前的情景毫不留情的涣散他的清醒。
如果他是21世纪的人,那么“晕!”最能贴切表达此际的感受,可惜他不是。他素来放任小他半岁的亲随竹心,毕竟竹心的无忧眼神才是这个年纪的男孩该有的,拘束自己的心是无奈,他倒不愿无端又去束缚竹心那简单的快乐。
墨涵和竹心相见恨晚的在门口聊天,一天功夫,她居然买了匹大白马,还是着的男装,打扮得和竹心一个模样,竹心一脸幸福的看着她天南海北的神聊。她的眉梢眼角都笑意盎然,哪里像失忆后前途未卜的孩子。那毫不做作的笑、清泉的眼波,实在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他责备瞬间的失神,再耐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