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想见你吗?”
这一句话无疑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扎进了常夏的心里。
“就算她不想见我,我也可以偷偷看她一眼。”
“不行!”霍泽越的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
常夏内心的防御也一下子起来了:“凭什么?你这样是囚禁,我可以告你的!”
“告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霍泽越从口袋拿出一个手机。
“你拿了我手机?”常夏眸子里冒出火苗。
“乖乖在这里养胎,什么时候养好了,我就放你出去溜达一下。医生说了,你现在身体很虚,这次只是及时抱住了胎儿而已。”
霍泽越再次把手机收了回去。
常夏在被他困住的几天里看出了一个信息,只要他不肯放人,她怎么都逃不出去,暂时也只能屈服了。
也不知道爸妈的心情有没有平复一点,想到这里,她就再次望向了霍泽越。
“把我手机拿过来,我要给我爸爸打个电话。”
男人把红酒放下,拿着手机走到床边。
“拿去。”
常夏也顾不得他有什么阴谋诡计,立马拨了父亲的电话。
然而那边只是响了两声就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女声,父亲没有接她电话。
难道霍泽越是知道这点,才这么放心地给她手机的?
“给我。”霍泽越伸过手,把手机从她手中抽了回来,“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放你出去。先待上一段时间吧。”
他这话实在有点意味深长,常夏还没来得及追问,他就已经走出了门口。
“咔哒”一声落了锁。
那个消息,还是晚点让她知道的好。
三天后。
刘妈忽然过来开了门:“常小姐,霍先生说你可以自由行动了。”
原本在看着窗边的常夏猛然坐起:“真的吗?那我们赶紧收拾一下,我要去仁和医院!”
照样是霍泽越安排人将她送了过去,她匆匆忙忙走到母亲的病房,打开门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床单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小姐,请问你找谁?”一把柔柔的女生在门口传来。
常夏回头一看,是护士。
“你好,我想问一下,之前在这里住院的容秀芳女士呢?”
护士啊了一声,语气有点惋惜:“容女士啊,哎,说来不幸,三天前,她病情突然恶化,抢救不成功,当晚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