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的恶名啊,要不我不要了,我走着回家去。”说着作势要把钱往他手里塞了扭头走。
他慌忙支吾着说:“好好好,我给你个电话我给你个电话。”
他从白衬衫兜里掏出笔要找纸的时候我已经掏手机说:“不用了,你打过来我输上你的名字就可以了。”然后说了我的手机号。
他拨通了我的号后又挂断,见我看着他要输名字就忙说:“叫我小白好了。”说罢又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我马上说:“我叫王飞,不是王妃的飞,是张飞的飞。”
他又嘿嘿笑了,那一口晶亮白牙把我的魂都快勾走了。
回到家我不顾洗去钻窑洞带来的土就坐到了镜子旁,我看着镜子里那个不修眉不画眼不施粉不涂唇的灰头土脸,忽然觉得好后悔让那个白白净净的小白脸看到这样的自己。我忽然想起那句被我骂过的话:女人要时时刻刻打扮的最美,拿出你最好的状态,因为也许你的情人就在你下一个拐角的路口出现。我兔子一样冲进了洗澡间。
从洗澡间出来我就拎起包奔美容院了。
当我把乱鸡窝一样的短发做了个很妩媚的发型,又化了淡淡的妆,衣着一件粉色的短裙回到家的时候,被给我开门的妈妈吓了一跳:“呀,这是谁呀?”然后瞪着一双老虎要吃人的咄咄目光看着我。
我惊魂稍定后夸张的用手撩撩头发,又把手软软的垂到腰上叉起来,然后把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进客厅,把包一甩嗲声嗲气的拖着长音说:“谁呀?玛丽莲梦露——”
“哈哈哈,哈哈哈——”妈笑的把一头时髦的烫发泼到了地上,她憋住笑一拍手说:“我的妃子呀,你要是早这样打扮不早招来一群苍蝇嗡嗡的围着你转了,也省的老身我将来立木赏金的招婿了……”
我把眼一翻冲她叫:“好了好了,容嬷嬷,哀家饿了,赶紧给哀家备膳吧。”
她咯咯笑着又把手一拍说:“好娘娘,只要您老人家天天这样打扮,吃什么老奴都用生命去给你做,哈哈哈。”她乐得屁颠屁颠的去厨房给我做饭了。我美的脖子一缩赶紧又跑进我的卧室去照镜子。
“哎,跟妈说,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准备改邪归正从新做人了我的小宝宝?”妈坐在我对